穆文心裡權衡了一番,把小白從納戒裡抱了出來。再看袁茜的神sè,沒有異樣,她摸著小白的頭說道:“它傷得很重呢。”
“魏馮追殺我時,小白為了救我才傷成這樣。”穆文道:“還好小白有自我癒合的能力,現在已經比當時好多了。”
袁茜困惑了:“既然這樣,上次來的時候怎麼不請婆婆治療呢。甚至都沒聽你提起過。”
穆文只是笑笑,不答。
畢竟,名取婆婆可是守墓人一族,活著的責任就是為了看守迦婆山裡的魔族。這種情況下把小白拜託名取婆婆治療。。。人家能不殺死小白就謝天謝地了。
思緒間,忽然眼前出現了白光。
穆文低頭看去,只見白光來自袁茜的雙手,非常柔和,一點都不刺眼。被這朦朧的白光觸及,沉睡中的小白舒服的呻吟了聲,破開的下腹結了疤痂,一絲絲的肉在長出來著。
“這是治療的巫術?”穆文睜大眼看著。
袁茜點了點頭:“中級癒合術,比起婆婆的差遠了。”
說著,她喘了口氣,手上的白光消失了。
小白的傷並沒有恢復多少。
“看起來癒合術很消耗你的體力。”穆文道。
袁茜慚愧:“是我學得太笨了。”
“不,怎麼會呢。”
穆文搖搖頭:“從你開始學巫術才多久,能這樣很不錯了。”
被穆文認真的目光對上,袁茜紅著臉側開了。
“吱嘎。”
由於談話分神,都沒注意到外邊的腳步聲接近,屋門被開啟了。視線中名取婆婆和玲玲走了進來,霎那間,就見得名取婆婆的眉頭皺住了,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種神sè。
穆文順著名取婆婆的目光看去,落在了小白的身上。
糟糕!
連忙的,想把小白抱進納戒,卻沒想到名取婆婆的身手原來如此快,眼前一花後她已經擋在了中間。
“後魔之子,白澤。”名取婆婆震驚的低語著。
婆婆的聲音小到聽不到,穆文沒有聽到前面四個字,倒是聽到了白澤二字。即使這樣,穆文也不知白澤是為何物,雙眼緊張的盯著名取婆婆一舉一動。
突然,名取婆婆冷不防背過手伸來,按住了穆文額頭。
暈的頭痛腳空,腦子彷彿被活活拉長了一百倍。
“啊。。。”
穆文的吃痛聲引來了王七蛋三人,連同袁茜在內手足無措的,想要阻攔名取婆婆但根本難以近身。
她身上有股無形力量,阻攔著所有人靠近。
“嗎的,這白髮女人是什麼來歷!”雷鳴劍大吼,衝出穆文體外試圖攻擊名取婆婆。
緊接著白霜劍也出來,不過卻是在阻止雷鳴劍:“停下。她是古月的傳人!這女人揹負著和我們一樣的使命。雷鳴,漫長的歲月已經讓你連這個都忘了嗎。”
雷鳴劍一怔,在半空中呆滯半響,隨著白霜劍回了穆文的體內。
它嘀咕道:“白澤,後魔之子。。。原來。。。如此。”
亦是這時,名取婆婆鬆了手。
她長長的籲呼口氣,清晰可見臉上的疲憊,但是模樣卻非常的有jīng神。只見婆婆的眸子泛著神采奕奕的光芒,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小白,目光又落回穆文身上,變得十分炙熱。
“你叫穆文?”婆婆道。
穆文軟著身子,由王七蛋三人攙扶著才勉強站立,聽著名取婆婆明知故問,點了點頭。
“很好!”名取婆婆唸叨了聲,微笑了:“難怪這位大人會選擇了你。”
穆文揉著發漲的太陽穴,古怪問道:“婆婆,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還有為什麼你稱呼小白為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