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轉向變式,卻也沒有被跳樓男碰到。只是跳樓男的度實在是太快了,許歡也無法離開這個方寸之地,被對方死死地壓制在這塊小地方,地盤越來越小,漸漸開始捉襟見肘。
眼看形勢越來越不妙,許歡眼神一凝,一咬牙,腳下一停,竟是打算正面迎擊。
另一邊,長劉海男突然從腕錶中射出十幾道寒芒,直取李東奎面門,形勢險峻,千鈞一。
李東奎也沒想到對方會有這種手段,一時沒有防範,竟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
就在寒芒來到李東奎眼前的時候,那些寒芒突然轉向,射在他胸口。
李東奎全身一僵,楊商忙一擰腰,雙腳踩在李東奎腰間,整個人一力,從他手中掙脫,順勢把李東奎踢得連連後退。
“有毒。”李東奎狠聲,瞳孔一縮,彷彿兩條直線,整個人殺氣四溢。
一把撕開自己的上衣,他的胸口已經有兩處變成黑色,有如兩塊小小的黑斑,卻帶著死亡的陰影。而在他胸口那條黑色鐵塊項鍊上,十幾根銀針在上面散著同樣攝人的寒光。
長劉海男驚奇地看著李東奎胸口的項鍊,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失望。
“玉席,快點把解藥給他。”楊商一看這種情況,也顧不得李東奎的殺氣,忙對長劉海男說。
長劉海男有些無奈地說:“我沒有解藥。”
“什麼?帶著這種沒有解藥的毒針,你是想給對方償命嗎?”楊商焦急地說。雖然三人以他為主,但並不是主從關係,他們是真正情投意合才在一起,是真正的朋友。他無法不為長劉海男擔心。
“你還是擔心自己吧。”李東奎冷聲說,腳下一力,整個人如同一陣狂風般刮向兩人。
“李東奎,你還是快點回去解毒吧。我可不想讓玉席給你償命。”楊商邊退邊說。
“囉嗦。”李東奎一聲冷哼,一拳狠狠地打在楊商,將他整個人打得遠遠飛出。
長劉海男一驚,手腕一動,卻瞬間被李東奎抓住。只聽到咔嚓兩聲,他的左手已經被李東奎折斷了。緊接著,他就被李東奎丟了出去,撞在了好不容易站起的楊商的身上,滾成一團。
其實以兩人的手段是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李東奎打敗的。只是楊商一開始大意了,在李東奎中毒後又慌亂了,才會被李東奎得手。長劉海男卻是因為擔心楊商才會露出破綻的。
這兩人實力雖然不錯,卻不適合聯手,不僅沒能揮出實力,還相互影響,自我折損戰力。
另一邊,許歡一停,身上頓時吃了跳樓男一腳,但許歡找有準備,順勢抓住了對方的腿,兩人糾纏在一起。
只聽到跳樓男連連出幾聲嚎叫,近乎癲狂,越來越高亢,彷彿到了悉尼歌劇院,傾聽世界級男高音的表演,將所有人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挑戰極限音域。
可惜,在臨近最高點的時候,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聽者的情緒彷彿從最高點瞬間調到地面,失落無比。
“你是怎麼做到的?”李東奎驚奇地看著喊到自己暈倒的跳樓男,問。
許歡從跟跳樓男的糾纏中脫身出來,邊拍身上的衣服,邊焦急地說:“你身上的毒怎麼樣了?快點去醫療班看一下吧。”
龍自在的實驗室比較遠,這種情況還是採取就近原則比較好。
“沒事。我還忍得住。”李東奎咧嘴一笑,嘴唇竟有些黑了。
“忍什麼忍啊。快點去看一看。”許歡忙拉起李東奎,就要往醫療班而去。
“不。我去自在那裡。”李東奎一抽胳膊,反而把許歡拉向他那邊。
許歡見李東奎沒有不支的狀況,也就不跟他比力氣,只是一個勁地催他走快點。
不久後,龍自在的實驗室裡,周圍一片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