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人了。
此時見丈夫懷疑起錦珠,她想了想道:“錦珠是我的貼身丫頭,一般我離不了她,不會輕易放她出去。只是半個月前,她跟我說她母親病了,想回去一趟,所以我允許她回了家一趟。”
杜青鶴聽說錦珠真還出去過,皺了皺眉,當下也不再提。
卻說杜雲柯回到住處,想到素素不顧性命撲到自己身上的一幕,他到現在都很難讓自己相信,素素居然會這麼做。還有素素對刺客說的那句話,他現在想來,都還寧願相信當時是聽錯了。
想到素素捨命相救的情景,他彷彿又看到了錦衣。他想到錦衣為自己擋刀,那是因為那傻丫頭深愛自己,才會傻傻地這麼做。可是這個汪素,她為了自己而不顧性命地撲上來,甚至親口說出要和自己同生共死,卻是為了什麼?要說夫妻之情,可是自己跟她幾乎沒有任何感情。
想了一個來回,又轉回了原點,原點自然依舊是沒有答案。想不出原因,他只能用力晃了晃頭,把總也想不通的這個結給晃出了腦海。
次日,杜青鶴黑著臉坐在几案旁,想到昨夜遇刺的事,他心情極度鬱悶。報官吧,可想到這刺客和自己壽誕那天的刺客是同一人,當時報了官,最後官府還不是沒抓不到人,不了了之了。所以這次,他已經對官府不抱希望了。只是希望這刺客這次走後再也不要來了。
另一邊又苦苦尋思,這刺客究竟是什麼人,究竟哪裡得罪了他,以至於非要自己家人的性命不可。
想得頭疼。也想不出什麼來,倒看見兒子過來了。
“你受了傷,怎麼不好好歇著?”杜青鶴道。
剛說完,杜雲和也後腳進來了。
“你怎麼也過來了?”看見杜雲和過來。杜青鶴少不了道,“平時喊你過來盡找藉口開溜,受傷了怎麼反倒跑得歡了。”
“受傷了反正也去不了外面。況且昨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在屋子裡哪裡待得住,總要過問一下那個刺客的情況啊。”
杜雲和說著。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爹,那個刺客既然是爹壽誕那天來行刺的人,那他兩次來我們家行刺,一定跟我們家有很大的仇了!是不是爹在外面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爹自己卻不知道啊?”
杜青鶴聽兒子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瞪了他一眼道:“你爹又不是三歲小孩,都讓人家行刺上門了,難道還會想不起來得罪了誰?”
見父親說得也對,杜雲和也不好多說了。可是想到昨晚那刺客說過的話,還是忍不住道:“可是昨晚那刺客說什麼要讓爹嚐嚐喪子之痛,總覺得他跟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杜雲和的話也讓杜雲柯回想起了昨晚刺客的這句話,想到刺客說話時的語氣,和冰冷滿是殺氣的眼神,杜雲柯現在想來都覺得滿是寒意。所以對於刺客的身份來歷,以及為何要行刺,他跟兄弟有著一樣解不開的困惑。
杜青鶴想起昨晚刺客說過的這句話,不禁皺著眉頭陷入了沉默,他何嘗沒有反覆想起過這話。只是無論他如何冥思苦想,還是對刺客的身份來歷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實在想不明白,這人究竟是什麼人,到底跟我有什麼仇!”杜青鶴想到刺客。心情就極度不爽。
本想好歹父親能夠給出些訊息,可父親的回答讓兄弟倆失望了。既然找不到答案,杜雲柯移到了另一個問題上來:“還有摺子的事情,爹打算怎麼做?”
“這件事情明顯出在家賊上,我自會處理!”杜青鶴道。
“老爺,大少爺。二少爺。”
杜青鶴話音剛落,就見錦珠走了進來。
杜青鶴見錦珠過來,沉著臉道:“叫你過來,想必你心裡也清楚是怎麼回事。你是你太太的貼身丫頭,你太太一刻都離不了你,她生病之後,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