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他繼續給我講吓去——她是他的軟肋嗎?愛上一個人可以很簡單吧,比如雷煌也說愛過我,卻再也不來找我,而執意打擊、摧毀我,愛,真的很簡單吧,有時候就一個場景,一個手勢,一句你不相信我就這麼結束。秦展真是奇怪,他總能摸透人心中怕見光明的一面,將它們一一善用,如果不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肯定要戴上面具,絕不再他面前流露絲毫由衷。
“她這麼有錢有勢,他當然愛她。”我微微譏誚,“他想娶個公主,他當然愛公主。”
“你沒看到他看她的眼神,那不是對公主的眼神……”秦展笑我,笑我不懂:“那是對愛人,愛的女人,你看不出嗎?”
我看不出嗎?或我情願眼瞎,那個人曾經吻過我,對我說過很多甜言蜜語,那個人還抱住我,和我在沙灘跳著慢悠悠的舞,我曾經在他身邊懶洋洋醒來,看太陽溫暖照在我們身上,我曾經對他說逼我愛上你,無論地獄或是天堂——那個人,給我過非常甜蜜的吻,他有著一雙高興時會變得湛藍的雙眼——這些,我情願遺忘。
“沒可能的,他不會愛她。”我定定看秦展,重重否定,因為我知道他愛誰,我知道的!“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槍傷你?為什麼是他?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做這一切?”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他給我倒杯茶,讓激動的我喝下,我喝了,很疲倦,剛才的勁頭又抽空了,“重要的是你很快就能擺脫他,難道你還想再回到他身邊?”
我拍拍自己腦袋,那個人的樣子似乎就此能拍出自己的噩夢,在他做過這一切後,我怎可能回他身邊?真要一起下地獄嗎?
一切都回不去了,已經。
“秦展,等這一切結束後,我想跟媽媽去旅行,這裡就留給你和萃,好嗎?”如有可能,我不想再回來。
他有些吃驚,有些不快,他給我倒茶卻手一抖把茶倒偏,但他還是應承固執看他的我,“結束時再說吧。”
52
時間過得特別快,我瘦得厲害,本來蒼白就蒼白吧,好歹身材架勢不錯,現在慢慢形銷骨立,摸起手腕,一把骨頭連皮,照照鏡子,翩翩佳公子打回原形,好像無精打采癆病鬼一隻,但精神還好,我現在已經不常困,反而很難睡著。
媽媽非常擔心,秦展常不在家,而生活沒有多少改變,慢慢地,我已經不看報道,花邊新聞上總有那對佳偶天成,她和他的母親極度肖像,但她是背景顯赫、富可敵國、清純曼妙的公主,他愛上了,於是眼裡有熱戀的溫存。
一晚;我好不容易睡著了,隱隱約約卻聽見有人小聲哭泣,因為這麼熟悉而閉著眼都能扔個枕頭過去:“威威,你吵什麼?”
威威靠過來,給我細細掖好被子,“少爺,我好害怕,現在好象什麼都變了。”
我還是閉上眼睛,固執不看,“你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我給他一筆錢回家養老,有什麼不好?傻瓜。”
他不出聲。我皺眉想睡。
——“少爺還想騙我?根本不是少爺想讓他回去!是那個人自作主張,他現在誰的話都不聽,每個人反倒要聽他的,連我爸也要!您看看我們家裡全沒有熟悉面孔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少爺你為什麼不跟他爭?你才是大少爺!”
我把被子拉高,蓋過頭。
威威扯我被頭,開始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我早就知道!少爺一直對他、一直對他——我早就知道!但他不是好人,少爺你睜開眼看看啊!我小時候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心眼壞,少爺你一直都被他騙了!他想奪走您的一切,他是頭狼!他從沒有真心喜歡過您!”
我扯著被子,嗡聲嗡氣:“你再吵我也趕你走。”
“他壞死了!他壞死了!他要害死少爺了——”從十一歲我拿藤條抽打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