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夜說道:“不礙事的,你也知道我怕死,我會拿自己開玩笑?我要是有事,我那可能管你死活?”
“哈哈哈、”冷鋒趴在地上也是笑了。就這麼看著孟靜夜。
孟靜夜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道:“別這麼看著我。我可不喜歡男的。我喜歡女的。”
冷鋒又是一笑,道:“我也是喜歡女子。不過。。。。。。你這真的喜歡女子?我看你這個人,對女子可是心狠手辣的緊啊!喜歡女子,可能好好呵護才行。”
孟靜夜漠然道:“我的事。不用你來管。”
“也對,我管不著,也不想管啊!我連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冷鋒收回了目光,趴在了地上。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口氣變得深沉了:“那個人。。。。。。什麼情況?”
孟靜夜嘆了口氣,道:“還能怎麼樣?走了唄,一個自以為正義凌然的人,實則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多半是那個女的死了,氣不過,找不到發洩的,就跑來那我們撒氣罷了。”
冷鋒點了點頭。
孟靜夜繼續道:“那個女的被採花賊抓了,他還大大咧咧的去報官,這種事情,輕輕鬆鬆就能被閒得無聊的人,傳遍四周的。莫說一個小鎮。說誇張點,周邊好幾個縣城的人都可能會知道的。被採花賊抓了,沒失去貞潔也會被當成失去貞潔的。這種事情,怎麼能說道清?怎麼能證明的了?還讓那女子以後怎麼嫁人?與其讓她被人指指點點,揹負罵名的活著,家裡的人還不如讓她痛痛快快的死去,還能博得一個貞烈的名聲。”
“唉,可惜他不懂啊!要是當時他沒去報官,待女子醒了,悄悄送回去。哪會有那麼多事。”冷鋒嘆了口氣道。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問題是我們打不過。”孟靜夜道。
冷鋒不說話了。趴在地上,靜靜的接受著孟靜夜的救治。
“師尊,我們來了!”繁花帶著一群人。跑過來了,後面的人還抬著簡易的擔架。
孟靜夜收回了手,冷鋒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一行人將孟靜夜和冷鋒抬了回去。孟靜夜和冷鋒二人被抬進了馬車。馬車搖搖晃晃,繼續前行著。
不久,到了縣城。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棧,就住了下來。孟靜夜被兩個男弟子扶了上去。放到了床上。孟靜夜平躺在床上,閉目運起了長生功。身上的傷疤,在飛速的修復者。損傷的經脈處,也有輕微的痛楚和酥麻感。
不多時。孟靜夜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腳恢復了知覺了。只是不能像之前那樣劇烈運動了。孟靜夜輕輕的起身。叫了一下一個弟子,去讓小二送一桶水上來。
孟靜夜撕下了碎布一樣的衣裳,這也是一件明秀做的衣裳,十幾天才做一件,一場戰鬥就沒了。這消耗的速度。沒有十多個人給自己做,怕是都不夠用的。不知道二叔把明秀這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這種手藝,一定得弄過來。要是沒動靜,自己回去又有的忙了。
邁步進入水中,輕輕的錯西著身上的血汙。較為淺顯的地方,傷疤都脫落了,只剩下粉紅色的嫩肉了。深點的地方。還有疤結在上面。
“吱嘎。”大門開了。孟靜夜一轉頭,繁花探頭探腦的瞅著自己。
“什麼事?”孟靜夜問道。
“師尊,您的毛巾和衣服,給你取過來了。”繁花低聲道。
孟靜夜回過頭去,背對著繁花,說道:“放在桌上吧。”
“是。。。。”繁花依言放好,又望了一眼孟靜夜。才走了出去,繁花輕輕的把門關上,背靠著門,淚水卻流了下來。師尊那麼年輕,武藝就那麼好,果然不是白來的。看著師尊渾身上下的傷疤就知道。真是。。。。令人覺得心痛。師尊那麼高的武藝了,都還那麼拼。自己也得更加努力了!
想著,繁花抹乾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