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的親兵隊中點了五十騎迅速離去。
“大人,莫非你真要執行那個連坐法?”石有亮問道
“周明什麼時候見我在軍務上開過玩笑?”龐嶽反問了一句,接下來的語氣更是不容否定:“士卒一人掉隊、全什受罰,軍官一人掉隊、所有部屬一起受罰!況且,這也並非我一人的武斷之舉,之前可是和你們一起商議過的。”
唉,我的個天,這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大黴了!石有亮在心中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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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完五公里又進行了一會兒俯臥撐和蛙跳訓練,將士們終於能坐下來歇歇了。過了沒多久,伙伕也挑著一桶桶的飯食來到了校場上,全軍開飯。
來到明朝之後不久,龐嶽便發現這時的大部分普通百姓和軍隊一天都只吃兩頓,當時看到這種情況他不禁連連搖頭:若是一支軍隊連飯都吃不飽,哪兒來的力氣訓練?哪兒來的力氣殺敵?因此,當初從荻港出來之後,龐嶽便下令在軍中實行三餐制。而如今贛州鎮初建,正是訓練的關鍵時期,一日三餐就更顯重要了。為了保障士兵有足夠的體力訓練,龐嶽規定每天必須保證三頓,並且主食必須是乾飯。為了方便起見,龐嶽從營中抽調了大半的伙伕常駐在離校場一里地左右的一個叫劉家村的小村子裡,每日負責早、中兩頓,做好之後便送到校場上來。…;
這時,贛州鎮的大部分士兵們正按建制規規矩矩地坐著,等著伍長和什長分飯。今日的早餐是大米乾飯和鹹菜,聞著飯菜的香味,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
然而,還有一小部分官兵不僅與早餐無緣,反而在挨著軍棍。龐嶽規定:那些跑過了兩刻鐘、但在他的親兵隊出發之前趕到了操場上計程車兵,打五軍棍;被親兵隊從路上找回的掉隊士兵,打十軍棍;掉隊的什長和伍長,打十軍棍,撤銷職務,其所在旗的旗總打五軍棍;掉隊的旗總以上軍官,打二十軍棍,降一級,其直接上官打十軍棍;一個什裡有士兵掉隊,全什的早餐取消,伍長和什長各打五軍棍。不過還好,今早上還沒有軍官受罰。
儘管張雲禮曾經向龐嶽提出過自己的疑問:這種近乎連坐法的懲罰方式是不是打擊範圍太廣了一些?但龐嶽還是堅持了自己的觀點,在他看來,實行這種方式,不僅能喚起官兵們的危機感,還能促進士兵間的互助、激發各級軍官的責任心,雖然手段略顯粗魯,但沒辦法,這是軍隊!太過溫柔的規則勢必形同虛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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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早上8點),上午正式開始,第一個專案便是練站姿。
太陽出來了,強烈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校場,但贛州鎮計程車兵們依然排著一個個方隊,站得筆直,絲毫不敢動彈。因為,執行監督任務的軍官和老兵們正手持鞭子或軍棍在四處巡視著,只要看誰稍微有點小動作或站得不規範便會狠狠地打過去。
執行訓練監督的軍官們一邊走一邊大聲地重複著龐嶽定下的要領:“頭要正、頸要直、兩眼直視前方、挺胸、收腹……”
“大人,差不多了吧?難道就這麼一直站下去?”見士兵們都站了半個時辰了,張雲禮向龐嶽問道。
誰知,沒等龐嶽開口,他旁邊的施琅便已搶先答道:“副帥不用急,我看大人的這個法子挺不錯,對磨練士卒的意志力和服從意識大有所益,多站一會兒又有何不可?”
聽完這話,龐嶽暗自感嘆:這個施琅,果然是心直口快,也不管是在和誰說話。
好在張雲禮的涵養不錯,聽到施琅的話並沒有流露出任何不快,只是微微一笑了事。
“子彬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龐嶽說道,“再站半個時辰便讓士卒們休息。”
作為穿越者的龐嶽,比這個時代的人更容易理解站軍姿這一訓練專案的意義。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