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離開開口說道:“護士,我真不是患者親屬,叫得出他的名字,那是因為買花的人告訴我,我才會知道他的名字'一^本^讀^小說''。'yb''du'。'還有病房號,另外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若是買花可以去找我。”
林初九隨手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護士,繼續說道:“最後,我還想再說一句,以後罵人請弄清楚狀況,不然你這個脾氣很容易得罪人的。”
“得罪人就得罪人,本姑娘還怕得罪人不成,你也別和我狡辯,一張花店名片根本證明不了什麼,因為他的親屬也可能在花店工作,所以想要證明你和他沒有關係,除非把你的身份證給我看看,不然我決不會相信。”
女護士這話有點狡辯的味道,這和她的性格有很大關係,那就是不肯承認錯誤,同時也抱著一分謹慎的僥倖,因為她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你這小丫頭還挺有個性,不過我可沒時間和你磨嘴,我有事先走了,咱們明天見。”
話音落下,林初九不顧女護士的抗議,直接轉身走出病房,至於王小寶欠的醫療費,他並沒有打算出這筆錢,畢竟醫院不差這點錢,而且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看著林初九離開,女護士撇了撇嘴,不滿道:“居然敢叫我小丫頭,明天別讓我碰到你,不然我就把主治醫生喊來,讓你付了這筆醫藥費,哼……”
……
“初九,你趕緊過來一趟,我哥找你有事。”
“什麼事?”
“來了就知道了。”
意外接到許文芳的電話,林初九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來到她家。
許文芳家中不僅有她哥,她二叔也在,林初九被許文芳領到客廳,便衝著二叔微笑道:“二叔,好久不見。”
“你也知道好久不見,不來看我也就算了,居然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文芳,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文芳?”二叔不滿地瞪著林初九,心裡替侄女許文芳感到非常地不值。
“二叔,教訓的是,最近我的確有些忽略了文芳,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林初九發自內心的道了個歉,最近他的確忽略了許文芳,心裡感到很自責。
這時,許文強冷哼道:“別在這假惺惺,不在乎我妹妹就趕緊放手,別再耽誤我妹妹的寶貴青春,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哥,你在胡說些什麼呢?”許文芳不滿道。
“許大哥,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想讓我對文芳放手除非我死了,或者文芳不愛我,不然文芳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林初九壓著火氣說道,自從許文強利用手中權力,讓黑龍會的殺手暗殺他,他們倆就算是對上了。
“初九……”
許文芳拉了拉林初九的手臂,佯怒的瞪了他一眼。
林初九和許文強爆發矛盾,許文芳夾在中間真的很難做人,一邊是親哥一邊是最愛的男人,她真不知道該幫著誰說話,幫誰也不合適。
二叔見許文強想要發飆,立即擺了擺手,說道:“文強,這件事以後再說,你找初九不是有事嗎?”
談到正事,許文強臉色變了變,隨即壓著怒氣說道:“聽說岑岑把蛇頭生肖令牌給了你,現在我想買回來,開個價吧!”
“不賣。”
林初九回答的非常乾脆。
許文強眉頭皺了皺,再一次剋制自己的怒火,說道:“林初九,蛇頭令牌本來就是許家的東西,我現在花錢買回來已經很給你面子,你別在得寸進尺,趕緊開個價。”
“以前蛇頭令牌是許家的東西,但岑岑已經把蛇頭令牌給了我,現在它就是我的東西,我說不賣你還能強買不成?”林初九很不喜歡許文強的囂張,所以態度也很強硬。
“你……”
許文強正想發飆,許文芳立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