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說道大郎的婚事兒了,她笑呵呵地插嘴道:“是個獵戶家的姑娘,雖說不是知書達理的,可大郎那孩子硬是要娶人家,既是他想成親了,我們哪兒能攔著?眼瞧著他都這般大歲數了,想成親,我們便由著他了。家裡前些日子才送信來的,你正巧不在,自是不知曉這事兒了。”
獵戶家的姑娘?以李大柱和楊氏的性子,竟是會應了這門親事?
“說起來,咱們還得趕緊著收拾收拾吶,這日子可是近了,左右鋪子裡沒啥生意,咱們關了門,等再來時再開門吧?”柳氏邊將桌子上的食盒規整著,邊說道。
這提議,還真是……心胸豁達啊!
不過鋪子裡的生意也是不能急,想要做起來,還是得好生合計合計。
“大郎那孩子,是年歲大了些,好歹如今也是要成親了,我也就不憂心他了。二郎也是不小了,咱們也得給他物色物色了。”說完大郎,楊氏便是想到了二郎。
二郎如今也是十七了,是個大夥子了,是該成家了,在李家村兒,像二郎這般年歲的,連娃都有了,二郎因著科舉,也就沒急這事兒。他沒那精力,那她這做奶的,和柳氏這做孃的該憂心這事兒了。
“娘說的有理,可我瞧著二郎那孩子好似還沒開悟吶,這一點兒想法兒都沒,咱們也不知曉他喜歡啥樣兒的,若是挑了個他不歡喜的,那他還得怨咱們吶!”柳氏應聲道。
二郎那孩子,以往除了去學堂讀書,其餘的功夫都出去會同窗了,她還沒與他說過成親的事兒,如今到京城了,他和三郎去學院,一個月才回來兩日,自上回冬至傷著了他們回來了之後,到如今是一回都沒回來。這面兒都見不著了,還如何能說起這事兒?
“自古這婚嫁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們瞧著好的便成了,哪兒輪得到他開口說不的?他如今是一門心思放在讀書上,咱們更得給他找個知心人,照料他!”馬氏可不同意柳氏的說法兒,這當父母的若是連這點兒主都做不了,那還哪兒有做父母的模樣?
大年歲?二郎才十七啊!哪兒年歲大了?
“奶、娘,今年哥可是要考舉人的,還有兩個月便是要考了,這時候你們要提他成親的事兒,那不是分他的心?”冬至趕緊找了個由頭,攔住這二人。
如今正是一心一意考科舉,哪兒能想這些個事兒?就是要想,那也得科舉完了再說啊!
馬氏和柳氏聽了冬至的話,連連點頭,覺著有理。這科舉的事兒最大,成親的事兒往後挪挪,倒是沒啥。
不考慮二郎了,那就得考慮冬至了。馬氏轉頭便是將目光轉移到冬至身上,“既是二郎那孩子不能分心,那咱們得想想冬至了。再過幾個月,冬至可就十五了,及笄了,該嫁人了。咱們也該找找媒婆了,這姑娘啊,就是這幾年好開親,再過兩年,年歲大了,那可就嫁不出去了!冬芬那孩子便是這般,當年要多少好夥子來提親,我都捨不得,就想著多留兩年,之後就嫁不出去了,如今嫁了那麼個沒用的男人,哎!都是我這當孃的害了她啊!”
“冬芬如今也挺好的,兒子有了,小劉又是聽她話的,若是嫁了別個,不定有如今好吶!不過冬至這丫頭是該開親了,我也是想將她多留兩年,可這姑娘到底是留不住的,不若先開了親,明年再將她嫁了。”柳氏勸說了馬氏兩句後,便是將話題扯到了冬至身上。
冬至每回聽到她們說這些事兒都是頭皮發麻,她還不到十五歲,若是這時候讓她嫁人,還是嫁給個毛頭小子,她實在是接受無能。
“奶,娘,我這事兒還真急不得!你們想啊,大郎哥、我哥、三郎今年可都是要考舉人的,到時候他們若是中舉了,那我可就是舉人老爺的妹子了,這身份兒可就不一般了,到時候再開親,那說的人家可比現如今開親說的好多了!到時候你們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