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國覆滅了。
正想時,帳外一名軍士問道:“夫人,晉王派我來問,那女子可能來見了?”呂嬌娘聞言急忙起身笑道:“只顧著說話,都忘了。”便即答道:“已經可以去了。”
當下呂嬌娘便請三娘跟那軍士過去,臨走前囑咐道:“我家王爺乃是善人,你若不願留下,他定然不會強求,說不定還會放你去了,切莫再與王爺置氣了。”三娘聞言,心頭微微不忍,低聲問道:“若有朝一日,晉王有什麼不測,你該如何?”呂嬌娘眼眉低垂,口中道:“晉王若有什麼不測,我自然是一死相隨,以報答他的大恩,不作他想。”
三娘見呂嬌娘這般堅毅的答話,心頭微微一震,暗想道:“這兩人是真愛,若是陰陽相隔反倒是生不如死,也罷,隨他兩個去好了。”當下輕輕抱了抱呂嬌娘,方才分手跟那軍士去了。
來到晉王帳內,只見耶律敖魯斡正在看書,見得三娘到來,耶律敖魯斡一揮手,命帳內眾人都退下。隨後耶律敖魯斡指著一旁羊毛毯上放著的一個包袱道:“裡面有些乾糧、盤纏,還有我晉王中軍的令牌,帳外我命人備好了一匹快馬,你哪裡來的,哪裡去吧。有我令牌,你自當可通行無阻。”
三娘呆了一呆道:“你當真讓我走?你得罪了你父王,得罪了那蕭奉先,最後便這樣放我走了?”耶律敖魯斡放下手中書本,看著三娘皺眉道:“是我帶你回來,不想令你身陷險境,你快些走吧,你便是我救下的天鵝。”
三娘聽了救下的天鵝一句,微微一震,跟著心頭暗想:“好不容易混了進來,這般走了算什麼?”但面上卻不說,點點頭道:“好,你自己保重。”當下走上前去,只拿了包袱裡的令牌道:“我只取令牌,盤纏、乾糧就不必了。”當下微微一禮,便即轉身離帳而去。
耶律敖魯斡見得那倩影消失在帳外,心頭若有所失,喃喃自語道:“好個奇怪的女子。”隨後便又在帳內看書。
方才看了幾頁,帳外有軍士慌忙來報道:“王爺,那女子拿了令牌卻未曾離去,只拿了令牌,問了狼主大營所在,自己便過去了。”
耶律敖魯斡大吃一驚,站起身來怒道:“我讓她走了,她又去父王那裡作甚?”那軍士道:“那女子說,晉王救她,她也要救晉王,晉王為了她得罪了狼主,她自己過去,狼主便不會記恨晉王了。”
耶律敖魯斡聽得呆了,緩緩坐下身來,苦笑道:“這女子真是傻了,她這般去了,哪能得善終?”正在想如何再救三娘時,帳外有哨探火急入帳來報道:“王爺,女真人前部五千騎兵已至燕京城下,前部軍馬內見得耶律餘睹旗號!”
耶律敖魯斡大驚失色,起身道:“女真人來得這般快?!”當下點起麾下三名大將,一起便去遼帝耶律延禧大帳稟報軍情。
到了遼帝大帳外,耶律敖魯斡命人通傳了,遼帝似乎也得知了軍情,便火急命晉王入見。到了帳內時,只見三娘跪坐在遼帝身旁,帳內蕭奉先等幾名遼國宗室重臣已經到了。
見了禮後,耶律敖魯斡便急忙將軍情說了,耶律延禧皺眉道:“此事適才樞密已經說了,想不到這些女真人來得這般快!”蕭奉先瞪著耶律敖魯斡怒道:“狼主,女真人來得這般快,皆因得了耶律餘睹此人帶路,這耶律餘睹熟知我國內情形,在軍中又廣有心腹,否則怎能來得如此之快?”
耶律敖魯斡垂頭不語,蕭奉先又道:“晉王乃是耶律餘睹外甥,此時是否該當避嫌,交出麾下兵權?”耶律敖魯斡聞言,抬頭怒道:“我忠於父王,何必避嫌?”蕭奉先冷笑道:“早就傳言那耶律餘睹意圖不軌,只想聯結宮中他的妹妹,扶立晉王你為狼主,如今更是不惜投靠女真人來,晉王你說你是忠心一片,既然如此又何必害怕交出兵權?”
耶律敖魯斡啞口無言,少時頓時怒氣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