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小店裡麵人滿為患,說起來這白露之後長留人最喜歡做的事情,不是趕早,也不是擺擂臺,最喜歡的就是嘬一口這老石螺。
月舞拉著江流進到老石螺的時候裡面已經沒有位置了。雖然店小,但是人多,老石頭的媳婦一個人忙裡忙外的根本就沒有一刻閒下來的時候。
“麻煩您就搭個火吧。”老石頭的媳婦把江流他們帶到了最裡面的一個小桌子上。
拼桌搭夥在長留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長留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吃田螺。
江流坐下來之後才有空觀察對面吃田螺的人。這個女人太奇怪了,,她帶一個黑色的斗笠,斗笠四周垂下一圈的黑紗,只露出一個纖細的下巴。雖然她坐在那裡,但是江流感覺她跟四周的環境格格不入。她就像是這個喧鬧的小店的背景,或者這個喧鬧的小店才是她的背景。
很快江流點的田螺也上了。老石螺只有一樣菜,那就是炒田螺。他從來不賣別的菜,幸好他還買酒。就是老黃酒,江南的老黃酒。酒在黃銅的酒壺裡面,酒壺泡在熱水之中,這樣你吃到多久黃酒都是熱的。
酒杯有點大,江流看到這麼大的酒杯就有點發愁了,想著剛才不應該點黃酒的。可惜他不知道,老石頭的田螺跟黃酒是一起賣的。這麼大的酒杯估計喝不到三杯江流就要倒了。
“不要擔心,你要是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好了。”月舞捂著嘴巴吃吃的笑道。
聽到這話,兩人對面的女子吃驚地抬起頭看了看江流。
田螺很香,滿滿的一大盤子。江流給月舞倒了一杯黃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月舞翹著手指從盤子裡夾了一個田螺,看了又看。“這個東西怎麼吃呀?”
江流這次想起來,月舞從小在荒原上長大,估計這一輩子都沒見過田螺,更別說吃田螺了。
“我也不太會吃,你還是用牙籤吧。我也吸不出來。”江流從桌上拾起一根牙籤,從盤子裡捏了一田螺。
“你看好了,就像這樣一撬。裡面的田螺肉就出來了。”江流將牙籤上的田螺肉喂到月舞的嘴巴里。
月舞紅著臉將田螺肉抿緊嘴巴,“好辣。”月舞極速地端起黃酒喝了一口,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
“味道,怎麼樣?”江流笑呵呵地看著月舞吐舌頭,喝黃酒。
“味道好極了,就是有點小辣。”月舞也拿起一根牙籤,學著江流的樣子將田螺肉撬了出來,然後將田螺肉喂到江流的嘴巴里面。
江流一口將田螺肉咬到嘴巴里面,一陣香辣鮮甜地味道真舌頭上散開了,很快口水就充滿了口腔。
哎,對面頭戴黑紗巾的女子嘆一口氣,優雅地從盤子裡拿出一個小田螺,擎在玉手上,放到嘴巴那裡,只聽到嗦的一聲,啪田螺殼被扔回到桌子上。
月舞看的眼睛亮晶晶的,也從盤子裡挑了一個最大個的田螺,放到嘴巴里面使勁的啜起來。聲音很大,可惜田螺肉就是不出來。
“呵呵,你還是老實的用牙籤吧,我都學了十幾年了,還是學不會,要知道啜田螺這種事情,要看天分的,像仙兒,她三歲的時候就學會吃田螺了。我這麼多年都還是沒有學會。”
第二百零九章 吃完田螺再殺人
月舞還是沒學會嘬田螺,不過這也並不影響她開心的吃田螺。江流挑出來的田螺肉有一大半都進了她的肚子了。田螺對於月舞來說太辣了一點,所以她的酒喝得很快,五杯黃酒下肚子,江流發現一壺黃酒已經去了一大半了。
頭戴黑色斗笠的女子等江流的田螺上來沒多久就走了。臨到門口的時候,老石頭的媳婦一個勁的道歉:“蝶姑娘,對不住了,今天人實在是太多了。”
“不礙事的。”一個聲音又軟又糯。
“那人還剩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