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牴觸上官將軍,也難怪皇帝會器重上官仁光!從容仁的話語中就可看出一二分了。也罷!時機不對,只是可惜這一個晚上都白白浪費了。於是季道澤順臺階下地笑著說:“呵,多謝小姐的厚愛,剛有失禮得罪之處還望小姐原諒!”
容仁聽後不禁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真肉麻啊!有聽傳聞季家公子有些女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她皮笑肉不笑地稍稍點了下頭。以此還禮,然後轉身離去,季道澤想讓自己不太難看,於是對上官容仁說:“我送小姐回府吧。”
容仁轉過身,抬起眼皮,一副推託的樣子說:“我們不同路的。我沒記錯話,如果不是公子跟蹤我,公子應從竹林北面走。”道澤下意識地看了看路,明白容仁的意思,於是知趣地一臉尷尬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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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道君邊往家的方向走,邊玩弄著她的衣衫,還時不時地用手撫摸一下被抓過的脖子,手剛一碰到脖子,瘀血處就傳來疼的訊號,季道君下意識地皺一下眉,然後從喉結處發出‘嘶,嘶’的聲音。她隨即停下腳步,用手輕輕的碰一下脖子,自語道:“白聖的鷹爪還真不是浪得虛名。”
她不禁地無奈地側一下頭,隨即前行,剛走出沒幾步,就看到季道澤從遠處走來,見哥哥回府的道君一臉興奮地跑上前,抓住哥哥的手,說:“哥,你才剛回來?”
季道澤雖然忙了一個晚上已有些無力,但一見到妹妹,他還是強打顏笑地說:“你幹什麼去了?”
“我?嗯,我,沒什麼,只是出去走走。”
道澤沒多想什麼地拉著妹妹一同進了府。因為出於好奇,季道君還是想知道今天赴宴的事,於是隨口問道:“見到上官家的公子了?”
這句原本無所謂的話在道澤聽來卻變得很好笑,於是他‘噗嗤’一聲把正在喝的水吐了出來。道君見狀不解其中原由地問他是怎麼了?道澤知道其中原由但不能講,於是很風趣地說:“是你啊,你突然問我他家公子做什麼?怎麼?我們家小妹長大了?想嫁人了?”隨後,他放下手中的杯,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道君再大咧,再怎麼樣無所謂也畢竟是女孩子,對這種話還是比較敏感的,瞬間雙頰通紅,羞愧難當。許久她才開口:“哥哥不是好人!”
嗯?這是什麼話?難道我等了這大半天就換回這麼句話?不是好人?真是的。哈哈。於是他又故意問為什麼這麼說?道君有些沒有好氣地說:“人家只是問你他們家公子長什麼樣?因為他家公子的長相沒人知道嘛,沒有其他意思,可是哥哥卻說出那麼混帳的話。人家才多大啊,還是個孩子呢。”
哈哈,真是越發的覺得自己的妹妹可愛了。想不到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她,也有害羞的時候?還知道自己是孩子?這麼為自己辯解相必也是大了。但是越這樣,一向愛戲弄妹妹的他,越想戲弄她。“那你問人家公子做什麼呢?”道澤一臉壞笑地試探性地問。
季道君立刻覺得一陣臉紅,害羞地起身,用長袖朝季道澤的肩頭抽去,然後一臉意正嚴詞地說:“我不問公子難道我問小姐嗎?他們家有這號人嗎?”
真是問的好,問的妙啊。他們家公子這號人沒有倒還真有小姐這號人。道澤真想把這句話告訴妹妹,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如果能說剛才容仁早就說了,何必還拐彎抹角地說慌呢?道澤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無奈地將臉側向一邊。道君看著哥哥的樣子很奇怪地問:“你們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從回來就不一樣呢?而且一問到上官家的事,你好像在逃避什麼似的,哥,告訴我,到底今天發生什麼事了?”
道澤起身來到窗前,深吸一口氣,望著明月說:“今天爹爹和上官將軍提起出徵之事,想讓上官公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