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追嫣然去了。
玟果長吐出口氣,這孩子都有了,還攔什麼?
聳聳肩膀上的藥箱帶子,下樓去了。
嫣然也不敲門,直接推開房門。
冰心緊張地跟在她身後,唯恐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情景。
在門開了的一瞬間,二人愣在了門口。
耷拉著肩膀,垂著頭,跪在地上,慘白著一張臉,大眼裡噙著淚。
弈風坐在桌邊,冷寒著臉,手放在桌面上,曲著手指,一下一下的輕輕敲打著桌面。
對撞進來的二人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視線掃過窗外,剛好看到玟果離開地身影。
心驀然收緊,顧不得眼前三人,身影一晃,直接從視窗躍了出去。
然
心,只見人來人往,已失了玫果的身影,追到街口,影,知是追錯了方向,只得返回春香樓。
他離開了,嫣然也不敢叫起來,只得和冰心站在一邊等著,不明白為什麼明明看著妤嬋扶著醉意朦朧地太子回房,推開門看到的卻是這樣地情景。
弈風回到桌邊坐下,也不叫嫣然和冰心迴避。
冷眼看著,冷哼了一聲,即時打了個寒戰。
“一次,我可以不理會,但第二次,我卻不能原諒。”弈風拿起桌上的酒壺,放在鼻子邊聞了聞,“你以為這下了藥地酒,我當真喝了嗎?”
嘴唇哆嗦著,“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嫣然和冰心對視了一眼,看來她們二人看低了太子。
“當真不知?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個惜香憐玉的人。”弈風的聲音又冷了幾分,沉下臉,眼眸裡寒光掃過。
嚇得爍爍發抖,又哪裡還敢說個不字。
冰心見弈風動了真怒,忙上前一步,“太子,就算她有千般的不對,但終究沒鑄成大錯,她有了身孕,這麼跪著……”
嫣然詫異的看了冰心一眼,動了動嘴,終什麼也沒說。
“身孕?”弈風睨視了冰心一眼,冰心忙住了嘴,看向跪在地上的,正好對上她射來的怨恨的目光。
弈風將視線轉向眼裡盡是絕望的妤嬋,“當真?”
嬋將頭埋得極低,不敢看他。
弈風不再說什麼,站起身,對嫣然淡淡道:“這兒的事交給你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
嬋等弈風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疲備的坐倒在地。
冰心上前想扶起她,被她一掌推開。
抬起頭,瞪視著她,“你少在這兒裝好人,你告訴他我懷有身孕到底是何居心?”
冰心一臉的委屈,“太子平時雖然冷淡,但象今天這樣無情,還是頭一回看到。你又有身孕,我不這麼說,萬一打罰你,會出事的。”
嬋冷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只不過怕我給太子侍了寢,定了名份,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才百般的橫加阻攔。”
“我對太子根本沒有非份之想,你怎麼能這樣血口噴人?”冰心咬著唇瓣,漲紅了粉臉。
“哼,你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我們彼此心知肚明。”怨毒的目光在冰心身上可以炙出幾個洞來。
“你……”冰心眼裡淚光點點。
“都住嘴。”一直冷眼旁觀的嫣然皺緊了眉頭,逼視著,“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嬋抽著嘴角冷笑,全不把嫣然看在眼裡,站起身,“是誰的,你無權過問。”
嫣然於她的無禮視而不見,“你現在身在春香樓,就得按春香樓的規矩。”
“我到要看看,你敢把我怎麼樣。”一收剛才的狼狽相,恢復了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
嫣然對她的態度全不理會,“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