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兩人內氣脫離了接觸,雙方同時跌步後退。
‘嘩啦’一聲,嶽松直接撞爛了身後的椅子,連退數步之後才將經脈中的其餘勁力用剛獲得的方法卸入地下,不過手部經脈依舊受了不大不小的創傷,需要稍稍休養幾天。
對面的任我行也沒好到哪裡去,連退兩步之後站直了身體,只是佈滿黑灰的臉上也能看出臉色紅白變幻,迴圈數次之後方才平息了下來。
“小子不差!難怪向兄弟和我女兒會如此推崇你!哈哈哈!!”突然轉為放聲大笑,這位前教主雖是髒汙滿身蓬頭垢面,一身上位者的氣勢仍是彰顯無餘。
一腳踢開面前那堆殘渣,嶽松乾脆直接把桌子拉到一邊坐了上去,看著任我行呼來喝去的指揮江南三友給他洗腳擦身,而向問天和任盈盈則恭恭敬敬的侍立在兩邊,完全看不出曾經具有的氣勢。
嶽松則和黃鐘公單獨的呆在一邊,黃鐘公正一臉複雜的看著面前的場景,嶽松則是想著剛才的那一掌,從剛才的掌力對拼中得到的資訊是自己的內力上果然還是稍遜半籌,那股雄渾霸道的掌力是自他來到這裡之後所遇見的最強一擊,但真要和任我行做生死之鬥,嶽松自信還是能有四成勝算的,畢竟對方體內有相當大的隱患,能拖戰下去便是自己的勝利。
總的來說,嶽松的優勢在於年輕體力充沛,而且輕功卓絕進退自如,弱點是戰鬥經驗並不算太豐富,可能會被一些小花招所欺騙;任我行的優勢在於經驗老道,戰技出神入化,內力也是雄渾難擋,弱點就是體內埋藏的數個炸彈,剛才的對掌中嶽松都能感覺到他真氣中雜質的存在,想來正威嚴坐在那裡的任我行還在調勻體內湧動的真氣呢!
只過了一會兒,任我行的真容便顯現在人前,只見他一張長長的臉,臉色雪白,更無半分血色,雖是年老,卻能看得出年輕之時必是英俊非凡。只是臉色實在白得怕人,想來是在黑暗中呆了太久,現在看起來便如剛從墳墓中出來的殭屍一般。
對著面前如奴僕一般的江南三人哼了一聲,這三人便唯唯諾諾的退下,而任我行又將目光轉了過來,頗具意味的說道:“這位嶽兄弟,我聽向兄弟說你竟然放棄了我的吸星大法,反而要帶走這四個傢伙?”
“不錯,吸星大法的問題太多,拿來之後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反倒會擾亂了我自己的修行程序,不過是雞肋一般的存在罷了。
至於這四個人,我準備把他們扔到農村裡進行掃盲工作,這樣也算是讓他們這幾個吃了幾十年白飯的傢伙好歹對社會做出點貢獻!”
完全沒聽懂對面的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任我行也並不打算把這幾個還能有點用處的手下白白讓出去,他現在可是急需各種手下來充實自己的勢力。
眯起眼睛,任我行將向問天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大笑著說道:“你和盈盈跟向兄弟達成的交易是以救我出來交換五毒教的五寶花蜜酒和吸星大法,交易既成,我自然不會反悔。但你現在又要更改交易條件,這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嘆了口氣,嶽松挺討厭這種討價還價的環節,他在以前早上出門買菜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跟攤主討價還價過。
“黑白子可以留給你,其他三個讓我帶走!”
“三一之分,小子,你覺得這樣合適嗎?”邊笑邊說,只是對面的三名高手的氣場卻已經混同到了一起。
“黑白子和丹青生留下,其餘兩個讓我帶走!”嶽松也有些不耐煩了,至於兩次被他點到的黑白子投射過來的仇恨目光,嶽松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哈!黑白子……哼!”音調瞬息數變,任我行也想起了之前的事,不過現在還不是清算的時機。
“任先生,我們兄弟四人皆是無能之輩,還請任先生放我們四人同時告老歸鄉,黃某絕不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