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也知道這端莊人妻的內心糾結,他肆意的在妻子的香唇內撩撥,妻子的舌頭時而回應,時而遲鈍,每一個動靜都逃不過鍾義敏銳的觀察。他摸著妻子臉頰的手已移到耳垂後,此時正順著脖子向下捏在妻子的香肩上,按在妻子小腹的雙手也輕輕揉捏。
意亂情迷的妻子緊張的注意力全在下方這隻大手上,它向上一寸撩撥到自己憤憤不平、飢渴煩悶的碩|乳,向下一寸揉捏到自己麻癢難忍、空虛寂寞的蜜|穴,無論向上向下都將點燃妻子苦苦壓抑的慾火,將安分人妻的貞操燒得毀於一旦。
身邊兩個帶著頸環的自己也像打賭一樣注視著這雙手……
這雙手並沒有向上或是向下,而是平行的繞在妻子身後,把妻子從皮椅上抱了下來,整個過程中,兩人依舊忘情的吻在一起。
鍾義抓著妻子拷在一起的雙手,發現妻子正用力的握著戒指,他想把妻子的結婚戒指摘下來,妻子搖搖頭,這是她此時唯一的矜持。男人身高一米九多,而妻子179 ,妻子第一次主動的揚起高貴的螓首與異性接吻,美妙的感覺讓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此刻的她彷彿置身大學校園,比自己高許多的男人就是年輕的老公,至於他到底是鍾義還是白敬晨,這不重要,妻子心裡只有一個信念,正在跟她接吻的男人,就是她最愛的老公!她甚至幻想著自己能將第一次送給這深愛的老公!
這年輕的老公是誰?好像她真的認識……
鍾義脫下西裝和襯衣,妻子筆直的站著,夾在兩人中間的毛巾被也掉了下來,妻子不願睜眼接受眼前的男人就是鍾義的事實。鍾義雙手按在妻子的裸背上,妻子柔嫩的碩|乳壓在他結實的胸膛,兩人都感到萬分愉悅,他的大手繼續向下滑,在高翹的臀部稍作停留,用力的揉捏了幾下,妻子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收回嘴唇閉著眼,搖著頭小聲說「不可以……不可以。」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大腿卻放鬆的任由鍾義掰開她桃子般的雪白臀瓣,鍾義用一根手指深入大腿根中摸了一下泥濘的花唇,藥物的作用和簡單的愛撫已經讓那裡溼透了,他將妻子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征服萬千女性的利器,棍子擺脫束縛立刻彈在了妻子大腿之間。
「不要,不要……」
妻子無力的搖頭,鍾義的接吻和愛撫讓她渾身像被麻痺了一樣,連夾緊大腿這種簡單動作都無法做出,不用睜眼,她也從光碟上知道了這男根的巨大,雖然她多次幻想著這巨根在自己體內馳騁,但親臨男根時仍不免恐懼和矜持,道德的枷鎖套住大腦,告誡她不能出軌!可小|穴的感覺像是萬蟻啃噬般瘙癢劇烈,告訴她快點插入!
馴馬人在馴服烈馬時往往先暗示自己是馬的朋友,等馬放鬆警惕後騎上馬,才開始制服烈馬,烈馬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馴馬人的強大,而漸漸的沉淪,最後任馴馬人每天騎馭。
鍾義馴服性格剛烈的人妻姚婧婷也一樣,他看著妻子緊皺的柳眉,也明白妻子在情與理中掙扎的痛苦,他清楚自己的藥力,只要再稍等片刻,蔭道的麻癢感會征服妻子聰明的大腦,到那時即使讓妻子哭著求他Cao,妻子也會做的,可這樣對他心愛的性奴太殘忍了,於是他再次親吻妻子額頭,輕聲說道「寶貝,你是被強Jian的。」
說著,他把妻子的大腿分得更開一些,一隻手探尋著泥濘的蜜洞,一隻手扶著男根往裡插,紫紅色鴨蛋大的Gui頭一下就被插進一半,牢牢的抵在唇口。
「嗚……不要,我做不到……求你了……」
妻子哭泣的哀求著男人,牡丹花骨朵般的蔭唇藉著氾濫的清澈體液,吃力的吞下了半個鴨蛋,頓時蔭唇上的爽快蓋過了麻癢。
「寶貝,不是你的錯,你是被強Jian的。錯都在我,放輕鬆。」
男人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