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不波的模樣,走進室內,向司徒泰行了一個禮便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殿下找老朽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司徒泰已經直起了身體,“哦,也沒有什麼要緊事,只是覺得心裡煩悶,想找先生聊一聊。”
冷謙的目光睃過司徒泰的臉,司徒泰顯得心事重重,他太瞭解自己這位主子了,應該說司徒泰算得上一個精明的人主,但精明過頭,就顯得有些招人忌了。而且他也太偏重詭道,雖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果過分依靠這些手段,恐怕就是禍非福了。
他知道自己這位主子現在心裡煩惱些什麼,不過他沒有點破。“殿下,你好象有心事啊。”
“喔,也沒什麼,大概是天氣的過吧,整日雪雨連綿,實在難以讓人心情好起來。”司徒泰隨意敷衍著。
“瑞雪兆豐年啊,殿下應該高興才對啊,照這樣再下幾場雪,明年帝國又將是一個豐收年啊。”冷謙的嘴角略略抽動了一下,流露出一絲笑意,轉瞬即逝。
“嗯,這個,是啊,是啊,這的確是件好事,不過,整日困在家裡,出不了門,心裡悶的慌。”司徒泰怔了一怔,連忙掩飾道。
“哦,那殿下可以舉辦家庭舞會,邀請一些朋友來熱鬧熱鬧嘛,既可以加強感情聯絡,又可以活躍氣氛啊。”
司徒泰猶豫了一下,“唉,我現在沒多少心情搞這些什麼舞會。”
“哦?那看來殿下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吧。假如是因為那個李無鋒的話,那殿下大可不必如此煩惱。”冷謙也不再繞圈子,直奔主題,他知道自己這位主子已經心煩意亂了。
“哦?願先生以教我。”司徒泰雙眼精芒乍現,精神也猶如癮君子突然吸足了菸葉一般,頓時活泛了起來。
“我暗中調查過李無鋒與司六殿下的交往,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在李無鋒前往西北之前,他們二人根本沒有交往,可以說六殿下根本就不知道李無鋒這個人。而李無鋒在西北擔任城守期間只回過帝都一趟,逗留的時間也不長,我重點查了他這一段時間的交往,與六殿下的接觸只有一次,就是在帝都摘星樓,時間也不過三四個小時。而且在李無鋒逗留帝都期間,交往相當廣泛,對六殿下並無特殊之處。”冷謙慢條斯理的分析著。
“那他們有沒有可能在那一次接觸過後就訂下了以後交往的後續,最終結成‘‘‘‘‘‘?”司徒泰的心已經開始平靜下來,提出了這個問題。
“應該不會,有誰會在初次見面就推心置腹?李無鋒不是傻子,況且六殿下當時的景況並不是什麼出類拔萃的人物。而後來他們又沒有直接聯絡過,就算有,這種大事,雙方主腦人物沒有見過面,光憑下邊人也不可能做得了主。”冷謙的話不容置疑。
“那為什麼老六會在朝會上力挺李無鋒,讓他撿了如此大的一個便宜?”司徒泰的心中依然存在疑問。
“殿下,您仔細想一想,六殿下雖存有出頭之心,但眼下可以說根本沒有什麼勢力,西北的局勢變化對他來說並無多大影響,隨便哪一個入主西北對他都沒有多大益處,要是被您或其他幾位殿下的人控制了,更是對他有害無益。實事求是的說,李無鋒在當時的確是最佳人選,六殿下力薦李無鋒不但可以贏得陛下欣賞,而且也給朝中群臣耳目一新的感覺,最重要的的是可以藉此機會拉攏李無鋒,無論成不成功,至少李無鋒欠他一個情,何樂而不為呢?”冷謙的話可以說一語中的。
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司徒泰問道:“那依你之見,我們現在應該如何應對呢?”
“以不變應萬變。李無鋒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就是要吊死也會選一棵最粗大的樹,六殿下的力量差得太遠,還不夠分量。我想他會與我們聯絡的。”
“可是在朝會上我明確表示反對他擔任西北郡軍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