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中昏昏欲睡。身體真正平靜下來,方感覺到有一股撕裂的疼痛由下面升騰,這使我不覺叫出了聲音。他憐愛地將我抱起,為我披了一件衣衫。點點的紅斑勾勒出的輪廓,徜徉於大面積水跡,裝幀了雪白的床單。我側目看了一眼,那一刻沒有失去後的懊悔,只有得到後的坦然。我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抱我走進浴室,看著花灑的水歡騰地湧出,點點選打在我的身上。我第一次審視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的自己,固有的羞澀讓我在他的懷裡躲閃,不敢抬頭,任由溫存在我身上輕揉摩挲。溫暖的水灑下來,已經有一股熱氣在蒸騰。我的身體裹在水霧中,帶著愛情的訊息展現著潤澤的光芒。我的Ru房又一次變得堅挺而充盈,它的腫脹使我的呼吸開始變得短促而沉重。我胡亂地親吻他的肩頭、耳際,放情地叫著,我要我要。他低下頭,又一次含住我的|乳頭。突然而致的快意,讓我仰起頭啊地大叫一聲,握緊他的手,要他不斷地用力再用力。愛的沸水漸漸在我的身體裡面湧出,帶著稍許的刺痛。我親吻著他。他有著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胸肌,平坦的小腹。我開始感覺到他無法自控的輕聲呻吟,這無疑使我倍感快慰。我揣測他的感覺,舌尖迂迴婉轉地輕挑,並不斷加快了頻率。他手扶著我的肩頭,糾纏著我的髮絲,忘情的呻吟聲,沉重的呼吸聲,伴隨水珠灑下來,敲打著我的耳際,點點滴滴皆為愛情。他的大腿是緊實的,我喜歡他微微翹起的屁股,此刻正有著輕顫的癲狂。他哈哈大笑著將我抱起,擦拭身上的水珠,就這樣看著我,使我已泛紅的身體徹底紅透了耳際。
“Papa,我要你每天都餵我。”
“好的,每天都要。”
他低下頭試圖再次吻我,我手抓浴巾格格笑著逃也似的跑回臥室。看著他換好床單,抱我躺下,檯燈關掉了,窗外的月光灑下來,我已感覺很疲乏。
“Papa啊,你讓我等得太久了。”
“嗯,以後加倍補償好嗎?”
“嗯,我愛你。”
“我愛你。”
“嗯,你親親我,親親臉頰。”
“嗯,好。”
“再親親。”
“好。”
“還要。”
“嗯。”
“還要還要還要。”
“嗯嗯嗯。”
十七 一場突然而至的細雨伴著二月的花瓣輕灑,風吹進來,花香脂香四溢,在枕間輕繞纏綿
2005…05…06 19:03
一場突然而至的細雨伴著二月的花瓣輕灑,風吹進來,花香脂香四溢,在枕間輕繞纏綿。我深情地擁著他,望著他熟睡的笑顏,陶醉於這令我無數次魂牽夢縈的動人面龐,洶湧而至的幸福觸覺絲絲縷縷滲入我的頭髮、肌膚,甚至血液。鼓躁著新鮮的衝動,寄生在綿綿的愛情中,摧生著令我身心顫抖的的激|情,無需刻意繪製,即湧出色彩斑斕的春光無限。
剛要側身吻他,會所已經有服務生簡訊知會送鮮花上來。我匆匆換了一套家居服,白色長毛綿織套,厚厚的棉軟的。二月無疑是屬於玫瑰的,大捆大捆的紅兜售著俗塵盡染的寂寞。我接過它們走向廚房,將花瓣細撿,莖葉去盡,索性做成早晨的玫瑰花露。只可惜此乃最平常不過的保加利亞玫瑰,另有一種生長於阿爾卑斯山區的小刺玫瑰實為極品,卻不易多得。我重複著繁雜的工作,將花瓣置於濾網中,用淡鹽溶液衝淋,去除表層附著的油汙。稍許風晾後,將之放入缸吸式咖啡壺中,與山泉水一起用中火燒製。待水漸趨沸騰,取出,倒入小號木甄裡面。而後將木甄放在裝有冰塊的水槽中,自然冷卻。在冷卻的過程中,用打蛋器不停攪拌,直至花瓣細碎如泥,重新置入咖啡壺中再次燒製。十五分種後取出,再行冷卻,一杯新鮮的玫瑰花露透著芬芳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