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上方似是有著一道身影。
“這……?”韋季炎一時間也沒有半分去多想,只是單純的往上游去,看看那道身影到底是何人。還沒等到他游到水面,就聽見一陣出水的聲音。
待到他游到水面之時,便是已經錯過那花田月下的大好風光。只是,眼前的這一幕也剎是醉人。
黑夜之下,乳白色的月光灑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她有著這塵世間舉世無雙的精美面孔,如同那雪山之中以天為刀所刻出的冰雕,冰冷而無暇。無數的水珠從那烏黑的長髮的之下墜下,帶著沁人心肺的香味。
韋季炎來到這天劍門之中也少時間。也見過不少美貌的女子。但與眼前的此女比起來,卻是相差甚遠。
“即使是那九天之上的仙女,也大概不過如此而已吧。”韋季炎心中想道。
那女子雖然把長袍披在了身上,擋住了身體的大部分割槽域。但是一雙宛如凝脂白玉的修長美腿卻仍舊是大部分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就在這時,那女子在空中輕輕地一點,身體瞬間就來到了韋季炎的上方。只見女子的腿在韋季炎的頭上狠狠地一踏,震得韋季炎一陣的暈眩,直接便是墜入了那水潭之中。
待到韋季炎重新游到水面時,那女子已經是穿好了衣物。那把被繡在白色長袍上的金色的劍格外的顯眼。女子臉色冰冷,帶著幾分的殺意。
韋季炎見狀也是打了一個激靈,眼前這個女子看來也是那內院的弟子。對於內院弟子而言,殺一個韋季炎這樣的預備弟子跟殺一隻螻蟻沒啥不同。
“選吧,挖掉雙眼還是接我一招。”那女子說道。語氣之中不容韋季炎有半分的辯說。恐怕只要韋季炎不照著做,今天就沒有命走出這一個地方了。
按照那小時候所聽的故事中的劇情,此刻不是應該是被看了的女子以劍來逼迫對方娶自己麼。怎麼這小妞一開口就是要我的眼睛。心中想道。此刻這個臉色冰冷的女子正一隻手按在那劍柄之上。劍的四周凝聚著一股寒意。
“咦,我是哪裡,我這個瞎子是不小心掉進水裡了麼。剛剛睡著睡著就掉進這水潭之中。倒也真的是大意了。剛剛好像有人在說話,是誰?是誰,我看不見的。”韋季炎幾乎瞬間就反應過來,他為了表示自己雙眼都看不見還故意的做出了一個瞎子伸出雙手向四周探索過去的動作。
要論演技來說,這韋季炎絕對是天劍門最高一個。此刻那一副神情和模樣絲毫不假。比那些瞎子還要更為之像瞎子。臉上的那種對黑暗的恐懼,對四周未知環境無法用肉眼去辨別的著急,可謂是入目三分。
這韋季炎倒也不是沒有想過辯說。畢竟按道理來說,韋季炎是比眼前這個神色冰冷的女人更早地進入了這個水潭之中,這個女人也打擾了韋季炎的修煉。這怎麼說起來都是韋季炎有理。問題是,道理只能用在雙方的實力對等的情況下。
眼前這個女子還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態,她高高在上的注視著韋季炎。緩緩從劍鞘之中抽出那一把劍。
劍上附帶著一股寒冷的氣息,在這個並非是冬天的時節,使得那四周都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劍身雪白無比,劍出鞘之時,韋季炎能夠聽到一陣低沉的劍吟之音。
縱使韋季炎距離那一把通透雪白的劍有不短的距離,但是他還是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一把劍之上的那股寒意。
“一、還是二。”女子淡然說道。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疲憊。看來眼前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算不上什麼值得去深思熟慮的事情。劍出,劍起。對於她來說,這件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韋季炎看著這女子臉抽搐了一下。眼前這個女子可不是開玩笑的。無論是挖掉雙眼還是說一招。這都不是目前的韋季炎能夠承受下來的。
“你個瘋子,老子不過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