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犀利。最為難得的是,這老頭的劍招看似兇猛,但卻是連綿不斷,沒有一絲停頓。
越是兇猛的招數,使出過後就越是容易出現停頓。畢竟這兇猛的招數所耗費的體力可謂是十分之大,所以一般兇猛的招數過後出招者身體都會出現短時間的卡頓。而這在戰鬥之中,有時就會導致命喪黃泉。
不知道這是哪一位前輩,看這身形精壯的模樣,難道是這天劍門中的哪位高人,一時興起要在這月下舞劍?
此刻的韋季炎還在幻想著自己能夠得到這高人的青睞,甚至收為弟子。從此走上人生巔峰。正在幻想之際,他突然發現了一絲不妥。那男子舞的並不是劍,而是刀。
這霸天國使刀的門派只有一個,便是那十惡不赦的邪教傲刀門!
傳聞那傲刀門的人一個個嗜殺如命,愛濫殺無辜。而且修煉之中更是喜歡生飲人血。韋季炎轉身便想逃,但是卻聽聞那背後一陣的勁風吹來。
一雙大手直接捏住韋季炎肩膀,韋季炎本來就受到寒氣的侵襲,身體綿軟無力。在這雙大手之下,根本就動彈不得一絲。他冷哼一句,說道:“邪教傲刀門,哼……要殺便殺,要斬便斬。”
看這隻手,若是傢伙真的用力,韋季炎敢擔保自己整個肩膀都有碎成粉末。那老漢一愣,聽見韋季炎這一番話非但沒有下手,反而是有半分的無奈,半分的苦笑不得。
“邪教傲刀門……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想我堂堂正正的傲刀門,居然落得一個邪教的稱號。世人獨醉而唯我醒,其實跟那世人獨醒我獨醉又有什麼區別。”老漢說道。語氣之中甚是充滿著幾分的滄桑與淒涼。
韋季炎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有一件事情他是知道。那便是今天的他是必死無疑了。他嘆了一口氣,這或許真的是命啊。
“小子放心,我並非是要殺你。相反,是要救你。”
救我一命?這一下輪到韋季炎愣住了。這個邪教的傢伙殺自己都來不及吧。怎麼會救自己一命呢?他想了幾下,突然想到剛剛那內院的三個弟子要殺他之時,那黑衣人突然出現把他們幾個引了過去。
若不是黑衣人突然出現,讓那幾個弟子急急忙忙離去,韋季炎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原來你就是那黑衣人。”韋季炎說道,他也不是愚笨之人,既然對方跟他點明瞭身份。估計一時半刻是不會殺他的,至少在現在不會。不然,一掌斃了他就是,哪裡來這麼囉哩囉嗦的。
“我非但不殺你,還要你作我的弟子。我會傳授你我傲刀門的戰技和法門。當然,你也需要為我做些事情。”那老者說道。
這……韋季炎心中帶著幾分的遲疑。這傲刀門的門人兇殘成性,所到之處血流成河。更加重要的是,眼前這銀髮老者所說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畢竟這傲刀門的人可是出了名的反覆無常。
韋季炎頓了頓,他說道:“好。”
“跪下,叩三個響頭。”銀髮老者道。
韋季炎此刻的小命都在這老漢的手上,自然也是隻能夠照做。他跪下,朝著這老漢叩了三個頭。
只見銀髮老者把手上那刀直接插入地面,刀身深入那泥土之中。露在土地上的就僅僅只剩下一個柄。這一番力氣,恐怕這天劍門之中是沒幾個人有。能夠拔出刀來的也是沒有幾個。
“從今之後,你就是我傲刀門的弟子了。叫我墨老便行。從今之後負責傳授你功法武技。但記住了,就算你遇到危機,也別指望我會出手救你。”那老漢說罷,伸手將韋季炎扶了起來。而韋季炎一時間也是徹底傻掉了。
這到底是什麼戲碼。自己無緣無故就成了這傲刀門的弟子。這可是邪教,若是傳出去自己是傲刀門的弟子,可是會遭到那些名門正道以及國家勢力的追殺。而且,自己的父母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