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嚴令控制各單位人員擅自離開本鎮自由活動,必要時應以小隊為單位集體行動。
四、 本次殉國士兵遺體就地火化。
五、 將本次事件及處理經過上報酒井聯隊長。
當天晚上,據點裡又一次燃起了焚屍的大火,空氣裡瀰漫著一股難聞的臭肉味……
第四章 誅奸 (1)
時間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夏天,“桃園酒家”的生意也象這夏天的氣溫一樣火熱起來。
張勝從幾個常來喝酒的鬼子嘴裡得知:日本人對清水灣發生游擊隊襲擊日本兵的事很重視,現正在對鎮周圍地區進行密秘監視和偵查;同時嚴令士兵不得單獨外出到鎮外地區活動。
張勝聽著日本兵煞有介事的說法,不由肚裡暗笑“他媽的一群日本大傻bi,什麼游擊隊?全是爺爺們乾的。”
同時心裡也有些著急:總不能老在店裡殺日本人吧,因為這些日本兵來店裡喝酒總是三五結伴而來,而且來時總會有人知道他們的去處,在店裡動手容易走風。
佔魁就更上火了,上次因店裡離不開,他沒去成清水灣,現在又聽說目前不宜在店裡動手,他己經有些急紅眼了。
每逢有日本兵來喝酒,他便拚命往每道萊裡吐痰、捏鼻涕,最後搞得鼻幹口燥,吐不出痰、捏不出鼻涕來;然後追著張勝、繼宗索痰、索鼻涕,哥倆最後直被搞得鼻幹口燥、哇哇乾嘔,就是擠不出東西來。
要不是張勝、繼宗攔著,他就要端著盤子到前堂那些中國客人那裡挨個討要口水鼻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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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氣的佔魁在廚房裡火冒三丈,嘴裡日娘操老子地罵著,手裡雪亮的萊刀在砧板上剁得梆梆山響。
繼宗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心裡在偷著樂。
佔魁一般不敢找繼宗的黴頭,別看他比繼宗大幾歲,又有一身的好功夫,但他心裡對這個小老弟有些怯;張勝則滑溜如泥鰍,一看佔魁火氣要朝自己撒,轉身出去站在櫃檯裡死活不進廚房一步。
可憐的只有堂倌了,他一進來還沒張口,佔魁瞪著牛蛋大的倆眼珠子:“吃、吃他媽了bi!讓他們進來,爺爺有個球,看他們吃不吃?還有、用爺爺的jb毛給他們炒韭菜,你問他們吃不吃?”
聲若震雷,唬得堂倌幾乎坐在地上。
堂倌能看出來,這店裡張勝雖名為掌櫃的,但後堂廚房這倆主兒絕非一般的夥計,在這裡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夥計。
所以他不敢接話茬子,再一個,多年的跑堂生涯已養就了他低頭服小、忍氣吞聲的性格。於是便腆著臉,任由佔魁發作。
繼宗看不下去了,起身道:“哥哥,時間還長著呢,今後但凡有好事,兄弟讓哥哥先去,你看怎麼樣。”說完在佔魁那熊一樣寬厚的背上輕拍了兩下。
佔魁天生性如烈火、俠骨義腸,平時最見不得恃強凌弱。
一看瘦小的堂倌被自己唬得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頓生悔意,加上繼宗又給了自己臺階,立刻臉上堆出笑容,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抓住堂倌的雙手道歉“老哥、我是個渾人,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兄弟給你賠不是。”說完,抬手又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堂倌看著這個如猛張飛一樣粗豪的漢子率性真誠的樣子,他心裡一熱,眼中一溼,張嘴想說幾句熱乎活,但出嘴卻變成了;“兄弟,你的jb毛炒韭菜倒可以成為咱們店裡的一道招牌萊。”
話未說完,二人己樂倒在地。
當晚,佔魁置酒,執意要留下堂倌吃上幾杯酒。
因堂倌年歲最大,三人扶堂倌坐上首,這裡有個賠罪的意思在裡面,堂倌推卻不過,最後勉強坐定。
坐在三個如鐵塔般的大漢中間,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