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乘王雄威,所來有大事,想投靠乘王為臣,這位大人,也就通融一下吧!”
旁邊的林佐渡守隨即躬身上前,把一袋銀子塞給侍衛。
遠征軍眾兵自從入東瀛以來,到處燒殺搶掠,銀子美人從來不缺,哪會看得上他的賄賂。況且乘王有嚴令,不可收受倭人錢財,侍衛哪敢拿他的東西。
眼見這些倭人還要蠻纏,侍衛怒火陡漲,冷冷提刀,“再不退走,立把你們斬在這裡!……”
織田信長忍耐力再好,也怒了,右手動,已按上掛在腰間的“鬼斬左文字”劍。林佐渡守大急,慌忙朝他連使眼色。
這時,府內的第一倭殲黑川次郎聽聞門口吵鬧,大步踱了出來。
見了織田信長,先是一驚,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尾張的大傻瓜。聽說你幼時入海尋蛟,荒謬無知,又投香辱佛,不尊神明,還喜穿女裝,喪盡倫理。你這種傻瓜,也配侍奉我家主公乘王殿下嗎?”
“來人,速把這傻瓜轟走。”黑川次郎要坐穩第一倭殲的位置,就不會允許除他之外的任何倭人前來投靠乘王。
“住手!”突一個朗朗的聲音傳了過來,乍見人影一晃,雲乘風已出現在門口。門外的人,竟然沒有誰知道他從什麼地方而來。
織田信長及數名家臣頓被他的恐怖實力所驚,本要上去砍殺黑川次郎,也嚇得微微後退。
黑川次郎則嚇得渾身顫抖,急忙跪了下去:“主公,小人不知你在附近,請您恕罪。”
雲乘風也不理會他,抬手一指,問道:“你是尾張的織田氏?叫什麼名字?”剛才從黑川次郎的描述中,覺得這人極其熟悉,根據前世的記憶,心中已隱隱猜到一個人。
“小人織田信長,見過乘王殿下。”
織田信長領著一眾家臣跪倒,在乘王的雄威之下,他的周身氣勢也只敢立即收斂。
雲乘風腦中轟然,“織田信長,此人竟也存在於風雲世界中?而且要來投靠孤王?若他真是自己前世記憶裡聽說過的織田信長,那必是一個絕世的梟雄,這樣的人,收來當倭殲,且非自埋禍端?”
心裡想著,眼光掃視跪倒的倭人,雄威浩蕩釋放,織田信長亦不敢有半分造次,沒有乘王出聲,根本不敢起來,就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其實非是他不敢,而是他不能,因為此次前來,他正是想投靠乘王,藉助對方的威勢一統東瀛。
雲乘風忽又悵然一笑,忖道:“任你是織田信長又怎麼樣,多少風雲人物孤也不怕,還會怕你在孤的手下翻起什麼大浪?”
心念及此,已證明他有收納織田信長為倭殲的意思,但最終是否收下此人,還需經過一番考驗,立即宣聲道:“起來吧!既有心投靠孤王,便拿出你的誠意與本事來,孤絕不收孬種之輩。”
雲乘風說完,即刻傳令擺駕正殿,接見織田信長。
黑川次郎躬身隨著進門,雲乘風卻再看也不看一眼織田信長,展步向院內走去。
雲乘風離開,織田信長才敢徐徐起身。
身後家臣多有不爽,如此屈尊來投,竟被乘王擺架子不給好臉色,他們怎會樂意。其中那名臉戴金屬面具的青年家臣一甩袖,悻悻說道:“信長大人,此人狂妄至極,全不把東瀛人放在眼中,我們還是走吧!”
這名家臣乃是師傅柳生無望的本家後輩,織田信長平時對他都是比較寬容,乍聞此言,卻立即呵斥:“柳生天隱,不可放肆!此事且容你多議。速去馬車中請出阿市,隨我進去面見乘王。”
柳生天隱自出生後,便和弟弟柳生神忍被告知身負天照神命,乃是註定的強者,所以在二人尚是童年之時,其父便尋訪到不世高人為兩兄弟的啟蒙之師。
但不世高人卻限定只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