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影響到他的地位,怎麼可能不著急?
“明日見到大王,自有定論,這也不是我們能著急的,何必在乎那麼多。”姬昌打了個哈欠:“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然後對姜桓楚道:“賢侯不要著急,若是大王太過……我必定與你同上諫言,屆時想必大王會聽從的。”
“若是要我說,不若東伯侯與女兒聊一聊,就算是王后,也不能整日就知道家國天下的,做做小女兒姿態,撒嬌耍賴什麼,軟語溫存一些,還怕大王只寵幸別的女人嗎?”
這種煽風點火,吹涼風的話讓姜桓楚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瞪著崇侯虎。
“呵呵呵……各位賢伯都沒睡呢?看來我來的不算太晚。”費仲突然推門進來,掛著一臉燦爛的笑容,不停打躬作揖。
“費大夫。”四位諸侯立刻都站起身回禮,這個費仲不可小覷,自從蘇妲己入了後宮,他是步步升遷,速度之快前所未見,原先不過是朝廷一小吏,現在都已經到上大夫了。
“哎喲喲……四位賢侯快坐,小的怎麼當得起四位如此熱情接待?只是很快就要朝見大王,下官怕諸位賢侯不明白朝歌局勢,特來相告。”
“那就多謝上大夫,聽說上大夫是大王面前紅人,莫要說經常陪王伴駕,後宮也是常來常往的。”
“您這話我可不敢當,那陪王伴駕哪有下官的事啊?那是各宮娘娘的活兒,小的也不過幫大王辦些瑣事,瑣碎得很。”
“費大夫過於自謙了吧?”姜桓楚這話有些陰陽怪氣:“自從巴結了蘇妃,費大夫升遷可快啊,連大王都對你另眼相看。”
費仲眼角跳了跳,皮笑肉不笑道:“賢侯這話說的……縱使蘇妃青眼,大王看重,那也是下官自己的本事。我那賢侄女對我還是不錯,這也算是機緣。”
看他那春風得意的樣子,姜桓楚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鄂崇禹不停在旁邊拉他,他也還是說道:“但奴才就是奴才,好像嬪妃就是嬪妃,再怎麼受寵也不能凌駕王后之上!”
“沒錯沒錯,下官也是這麼認為。”費仲諂媚地說:“可是——王后也不一定永遠就是王后,這個人啊,若是遭人厭惡了,離自己玩完那天也不遠了。東伯侯大人,您還是勸勸王后,做正宮,心胸不寬大怎麼行?既然自己抓不住王上的心,也別妨礙妃嬪伺候。只要大王舒坦,心情愉快,我們臣子才能心情愉快不是?如今國泰民安、四海昇平,大王喜歡在後宮寵幸個美女,這是大王的權力,做臣子的管太多就不好了。”
姜桓楚面色陰森:“你話說完了?說完了,上大夫就可以請了!”
“呵呵……下官可不能走,下官今晚要住在這裡,明天早上還要帶著各位賢侯去朝見的。”
他離開後,姜桓楚連腦袋都快要冒煙,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麼一個佞臣也敢對自己放肆了!可見那妲己在後宮中氣焰有多囂張!
姬昌嘆了口氣:“賢侯消消火,費仲就是一小人,和小人計較,又是何必?他若是記你的仇,日後恐怕還要給賢侯添麻煩。”
“哼!本侯一向最不怕的就是麻煩!”姜桓楚冷冷道:“他要來儘管來,難道紂王還能只憑幾句小人之語便治了我的罪?”
“這個……或許不能。”
說實話,四大諸侯對紂王瞭解不多,雖然有過朝見,但也只是談公事,例行公事一樣,說幾句話,賞點東西,就這麼過去了。真要說紂王的脾□好,忌諱興趣,那還真是半點兒不知。
是以到最後也沒什麼好談的,四個人收拾收拾,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早爬起來,紂王去上早朝了,妲己便細心裝點自己。
“這件衣服不夠大氣,給我那那件紫色繡金花的。”
“為什麼你要在意自己怎麼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