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那種。
相當於文武錢,他全部都具備。
而且看起來秦朗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是練家子,肯定很厲害。
這麼算起來的話,歐陽興越發的覺得自己跳進火坑裡面,湯士林就沒安好心,讓他來看管秦朗,簡直就是要命一般的差事,真的很難做。
他現在都想著要不要生病請假,甚至出一場車禍,讓他斷腿的那種,然後躺在醫院,就不需要面對秦朗,也完成不了湯士林給的秘密任務。
秦朗看了眼歐陽興,見到歐陽興一直在那邊發愣和發呆,便忍不住戲虐而笑:“你過來一下!”
“啊?哦,啊?”歐陽興被秦朗忽然的喊了一聲之後,頓時就愣住了,隨即不敢怠慢跑了過來。
“秦爺,您有什麼吩咐?”歐陽興看向秦朗,滿臉都是笑意的問道。
秦朗有些受寵若驚的連忙出聲:“可不敢,我哪敢吩咐您啊。”
“剛才湯士林和你說什麼了?”秦朗玩味一笑,望著歐陽興便問。
歐陽興登時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望著秦朗,看著秦朗這似笑非笑的臉:“我,我,他,他沒說什麼啊。”
“是嗎?沒說什麼,你答應他什麼秘密任務,是什麼意思?”
“還需要防備著我?我有什麼可防備的?怕我把江都鼎劫走?”
秦朗越說,表情越是玩味戲虐。
這個時候歐陽興已經快哭了起來,他沒想到秦朗竟然耳朵如此靈敏,竟然全部都聽到了。
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低聲交談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他也徹底佩服了秦朗,果然不是一般人。
“秦爺,您別難為我,這是湯老闆的命令,我也不敢違背,您別讓我為難。”歐陽興一臉的無奈與苦澀,招上這麼一個瘟神來到通州投資,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行我也不嚇你了,這件事我不讓你為難。”秦朗拍了拍歐陽興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緊張。
歐陽興聽了這話可算鬆了口氣,也沒有了緊張。
只是秦朗隨即又問:“那個李彪怎麼處理了?”
秦朗的臉色恢復了冷淡神色,幾乎是一秒就變了臉色,讓歐陽興也不敢嬉皮笑臉,也跟著神色嚴肅的回答道:“請秦爺放心,李彪的事情會從嚴處理,絕對不會讓他逃過法律的懲罰。”
“可以,他逃不過法律的懲罰。”秦朗滿意的點頭一笑,隨即從兜裡面掏出一張半截紙遞給歐陽興,微微一笑:“回家之後,開啟看一看。”
“你們可以走了。”秦朗指了指通州將部大本營的大門之外,示意這些通州的高員可以離開。
歐陽興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告別了秦朗。
很快他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整個將部的視線之內,秦朗也收斂了笑意,臉色有幾分冷酷。
“這個歐陽興平日裡怎麼樣?是作威作福?還是體察民苦?”秦朗轉身問著張肖。
張肖聽著秦朗的問話之後,身子闆闆整整的站著,回答著秦朗:“回闕主,這個歐陽興平日裡面還不錯,待人真誠,沒什麼大毛病。”
“好,我知道了。”秦朗目光復雜的點了點頭,卻不知道想著什麼。
“顏烈,你們也回去吧,這裡有金吾衛就足夠了。”
許久之後,秦朗看向顏烈對他笑道。
聞言,顏烈也點了點頭:“是該回去了,這裡有你和金吾衛,我也就放心了。”
“秦朗,我有話和你說。”顏烈說完上句話之後,臉色變的凝重了些許,拉著秦朗來到一旁。
秦朗疑慮的望著顏烈,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顏烈醞釀了一會情緒之後,臉色便很嚴肅的出聲道:“你有時間,去看看相如吧,她最近都瘦了很多,話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