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資格都沒有。
試問這樣的結果,到底是誰的錯?說不清楚啊。
“秦鳳祥死了,如今他那一脈只剩下秦皇楚還在牢裡,你打算怎麼做?”秦鳳年問著秦鳳橋,秦朗不在乎這件事,但他卻不得不想著此事。
秦皇楚可是一個野草,野草若除不盡,必成大患。
“你什麼想法?”秦鳳橋反問三弟。
秦鳳年目光登時一寒,做出殺人手勢,狠狠的切了下去。
見狀,秦鳳橋目光一縮,有些猶豫。
“二哥,你若心軟,最終倒黴的會是秦朗。”秦鳳年見到二哥又犯了心軟毛病,便用秦朗安危嚇唬他。
果然,秦鳳橋臉色冷冽下去,咬緊牙齒一喝:“那就殺!”
“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