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坐在主位之後,段玉橋也就不再客氣,坐在了秦朗的左手邊。
當所有人都坐下來之後,氣氛就立馬陷入了沉重之中。
每天他們都會坐在這裡討論時事,還有邊境的問題。
邊軍每天都可以說在生死線之上經歷著,稍有不慎就會獻出寶貴的生命,然而每一位戰士都無怨無悔。
秦朗望著每個人的剛毅臉龐,他們在這些袍澤兄弟,最年輕的就是胡睿軒了,但也有二十五六歲了,而最老的大概就是段玉橋了,從十幾年前的大學生,變成如今四十歲的糙漢子。
而其他的人平均年紀都三十多歲了,大部分都還是單身一個人,沒有老婆孩子。
“說說吧,最近邊境如何?”
“我遠離你們,所以我現在並不瞭解,只是在媒體之上有一些挑挑揀揀的報道。”秦朗看向段玉橋和胡睿軒,沉聲問道。
“老大,最近一段時間,對面鬧的動靜不小,先是部署導彈,現在有增派邊軍和坦克,而且在淝河那邊也開始修建防禦工事。”
“甚至最令我們不滿的是,對面竟然開始一步步的抵進我們的控制區,妄圖威脅和挑釁我們。”
“這幾天我們的戰士兄弟已經嚴格的回擊了他們,但這不過是緩兵之計。”
“上面沒有進一步的命令,我們也沒辦法太過分。”段玉橋很冷靜的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秦朗,沒有遺漏什麼。
事實上局勢很微妙,甚至比他所說的還要可怕一些。
稍有不慎的話,就有擦槍走火的可能性。
但凡對方敢挑釁過來,一定要堅決回擊,哪怕最後引來糾紛和更大的糾纏,也在所不惜。
這就是他們邊軍的想法,也是我國的底線。
“秦朗,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不光是對面挑釁,還有遠隔重洋數萬裡之遙的那個國家,也開始給我們施加壓力。”胡睿軒也看向秦朗,然後臉色凝重的緩緩出聲說道。
聞言,秦朗眉頭一挑,而後冷笑一聲:“他們做什麼都正常,這幫強盜思維的白猴子,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們先不必管他,讓他們折騰去。”
“主要問題還是如何應對y國的邊軍,對面那幫人雖然慫但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秦朗露出笑意的評價對面一句,不過雖然秦朗嘴上說對面不是一無是處,但還是露出了幾絲不屑。
這也不怪秦朗,只能說對面從古至今就有些智障,每次被打的嗷嗷求饒,可過了幾年之後又不長記性的開始挑釁。
這在秦朗的眼裡,那就是賤皮子。
“哈哈,老大的眼神明顯是不屑啊。”黑常望著秦朗說話的臉色之後,不禁咧嘴笑出聲來。
他就是之前嘀咕秦朗是不是啞巴的老黑,黑常,代號黑無常,在周圍數百里的邊境也是兇名在外。
而巧合的是,這些人裡面還有一個叫白曈的,被稱之為白無常。
兩個人都是狠戾的將領,實力也很強。
黑常的笑聲也讓周圍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剛才說正事的時候,氣氛還真是肅殺。
但他們很享受這種感覺,似乎老大來了之後,才是真正完整的三二一衛,有了老大的三二一衛,也是真正的王牌邊軍。
“老黑,你給我老實點!”
對面坐著的年輕男子,長的乾乾淨淨,宛若玉面小生一樣,如果在娛樂行業的話,只怕都能夠稱之為鮮肉。
但就是這樣的年輕男子,卻是令對面聞風喪膽的白無常,白曈。
或許是黑白無常的代號出現之後的緣故,白曈和黑常有些不對付,當然這種不對付並不是對手,只是互相當做競爭者,繼而磨練自己。
可若是出現危機的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