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宰,我勸你還是讓我們離開,以免和宗鐵勳鬧的太僵。”
安道白臉上帶著笑意的開口,語氣已經透著幾絲輕快,沒有方才那般著急。
“你也知道宗鐵勳迴歸龍國之後,是要在龍國朝堂有一番作為的,而您身為秦宰,若是得罪了宗鐵勳的話,對您利益不符啊。”
“這個道理,想必您很清楚吧?”
安道白繼續笑吟吟的開口勸著秦朗,只是這一番話卻有幾絲威逼的意思。
秦朗緊皺眉頭,沒有把安道白的話放在眼裡,只是冷冷的掃了眼他之後,便看向士兵沉聲吩咐著:“讓他進來。”
“是,闕主!”傳話計程車兵立即敬禮,轉身跑了出去。
鷹王是煉骨境八重巔峰,不是九重。
鷹王走過來,臉色極其凝重的看向秦朗,沉聲道:“闕主,這個宗鐵勳,我有所耳聞。”
“你知道他?”秦朗詫異的望向鷹王,萬萬沒有想到鷹王竟然知道宗鐵勳?
鷹王點了點頭,臉色卻依舊沉肅的開口說道:“三十年前金闕組織剛剛創立,那時的宗鐵勳還沒有離開龍國,當然趙懿也不是國王。”
“在金闕組織創立的第三年,太宗國王去世,趙懿以太子身為繼位,成為龍國的第三位國王,但在趙懿登基的前夕晚上,時任尚都市大高員的宗鐵勳忽然逃離龍國。”
“當時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無數與宗鐵勳交好的高員,都被受到了牽連。”
“國王在去世之前,將數百位五等以上的高員打入監獄,又全世界通緝宗鐵勳數年,一直到趙懿做國王的第五年,趙懿這才把通緝令撤掉。”
“在宗鐵勳逃離龍國之後,趙懿的另外一位從龍功臣孔照祥就進入了政事堂做宰相,當時只是排在末尾。”
“不過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一步步的排名往上提,最終成為政事堂首宰,位高權重,位列百官之首。”
鷹王也沒什麼可隱瞞的,這種事情其實如果有心去打聽的話,肯定能夠知道一些,而且絕對比他了解的還全面。
他當年還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古武者而已,還沒有成為金闕組織的護法。
秦朗眉頭緊皺著,聽了鷹王的話之後,又回想著孔照祥對他說過的話,兩種話詞相結合在一起,應該就能明白宗鐵勳當年為何連夜逃離龍國。
這個孔照祥還真是心狠手辣,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逼著宗鐵勳竟然離開了龍國。
就那麼一夜之間,似乎整個龍國的朝局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謂新王登基,自然有新的臣子取代老人,而原本是新臣子的宗鐵勳,絲毫好處都沒有得到,就狼狽逃竄離開龍國。
而和他當年是對手政敵的孔照祥,卻位列百官之首,首宰之位,位高權重。
真的這一切都無法言明,也不知道意外和驚喜到底哪一天率先來臨。
當年的威風與風光,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闕主,人到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話計程車兵跑了進來,開口之後,就後退離開。
宗鐵勳穿著一身很普通的黑色夾克以及一條黑色褲子,一雙皮鞋。
“安道白,七夜,你們怎麼跑到秦宰這裡了?”
宗鐵勳走過來之後,臉上帶著笑意的開口問道,還親暱的拍了拍秦朗的肩膀,一點都沒有見外的意思。
“走吧,跟我回去!”
宗鐵勳說著,轉身朝著兩人揮了揮手,示意離開。
安道白和安七夜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去看秦朗,只是跟在宗鐵勳的身後。
“站住!”
秦朗目光陰鬱的盯著宗鐵勳的背影,淡淡開口。
鷹王率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