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這裡面有貓膩,說不定整個川蜀省政事堂都要牽扯進去,朕若是派一般人,怕是壓制不住他們。”
趙麒皺著眉頭開口,看向秦朗出聲。
秦朗就像是滅火器一樣,哪裡著火就去哪裡,先王趙懿也是這麼使用秦朗,到了趙麒這裡也沒例外。
關鍵涉及到一省的問題,除了秦朗之外,可用的人不多。
“國王,我們先來分析一下,此事為何今天下午突然曝光出來。”
“今天是您的登基大典,卻爆出這樣的事,明顯是心懷不軌。”
“而且此事一曝光,您的壓力必然很大,因為您是新王,需要對老百姓有一個交代,此事處理不好,會影響您的恩威。”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不僅僅是群架事件,可能還摻雜著顛覆運動,少不了外部勢力干涉。”
“同時這件事現在曝光出來,也是想借此機會,試探一下您的手腕和力度。”
“這幫蟲豸,的確心懷不軌。”
秦朗皺著眉頭,冷靜的分析著此事的邏輯,很快就被他分析了七七八八,雖然還不清楚具體的人物關係,但站在戰略高度上看,此事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故意推波助瀾。
而且一個群架事件,可能涉及到了兩股甚至三股不同勢力。
兩股勢力就是兩方打架的背後靠山,還有一股就是推波助瀾,發酵輿論的一方,又或者發酵輿論的一方屬於前面兩方的一方,但這個機率很小。
因為當事者和當事勢力,壓制熱度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挑起熱度。
所以至少是三方勢力,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利益。
至於試探新君的城府以及手段,對待這種事情的忍耐度,或許是三方勢力共有的默契,他們都想試探一番。
“如此的話,更需要秦王出山了!”
趙麒臉色更加的凝重,深深的覺得坐在這個位置上,如履薄冰。
秦朗抱拳看向趙麒。
“臣自然責無旁貸,但不能貿然前去,臣回去準備一番,再親身前往。”
“好,一切有勞愛卿了。”趙麒面色凝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