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週末,不用空著巢了,江嶼就想跟林瑟舟好好待一塊兒。
林瑟舟壓根不給江嶼機會,換上鞋就走,「太陽好,補鈣。」
江嶼欲哭無淚,「舟哥!」
小區不大,很多人認識江嶼,主要因為他特徵顯著,尤其是一些大媽,看見江嶼就愛心泛濫了,一路打招呼,收了不少水果。
江嶼坐上林瑟舟的車,啃著蘋果。
林瑟舟把輪椅放入後備箱,人剛上駕駛座,迎面被江嶼塞了一口蘋果,「嗯,甜。」
江嶼眯著眼睛笑,比窗外的陽光還耀眼,「你只有這一口,剩下的都是我的。」
「多吃點兒,補充維c,」林瑟舟偏頭看了看,笑著說:「十七,人緣不錯啊。」
「那些阿姨都知道我開餐館的,經常去吃飯,我給她們打折,」江嶼捧著水果拍了拍,「人緣都是花錢攢出來的。」
林瑟舟點點頭,說嗯,又問江嶼:「我們去哪兒?」
江嶼說隨便,林瑟舟開導航定了個位,開著車走了,全當說走就走的郊遊。
車往鄉下開,沿途景色不錯,江嶼吃了一路,自己吃不下了就餵給林瑟舟吃,一圈回到家,太陽下山了,人也吃飽了
一到晚上,誰也沒心思幹別的,林瑟舟開了一天的車,說挺累的,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了,江嶼一直細心觀察,發現林瑟舟今晚沒吃安眠藥。
江嶼收拾乾淨自己,也躺床上了,他一鑽進被窩,林瑟舟就關了燈,體溫襯託著人的存在感也無比強烈,屬於夜晚的曖昧又殺回來了。
「舟哥——」江嶼叫他。
「嗯?」
江嶼問:「蔣松還給你拉黑著呢?」
林瑟舟平躺著,說:「不知道,沒打了。」
「我跟堯堯聯絡了,他倆沒事,明天就回來了。」
林瑟舟沒應答,他哼唧了一聲,悶悶的,好像快睡著了。
江嶼側了個身,跟昨晚的姿勢一樣,他很長一段時間沒說話,等著林瑟舟呼吸平穩了。江嶼以為林瑟舟睡著了,稍微撐起點身體,又靠近了他。
林瑟舟沒有睡,眼睛睜著呢,江嶼看不見,剛湊進林瑟舟,就被摁住了,貼著腰摁,用的力氣不小,江嶼掙脫不開。
掙不開就不掙了,江嶼一口氣散了,直接倒他林瑟舟身上。
林瑟舟一下一下拍著江嶼的腰,那手感太好了,不捨得放開——這人燈一關,又要作威作福了,膽子按需發育。
「十七,又想幹什麼了?」林瑟舟問。
江嶼不說話,抬起頭往上蹭了蹭,「舟哥,我現在腦子有點兒不清楚。」
「嗯,」林瑟舟嘆了一聲,說:「我看出來了。」
江嶼很喜歡跟林瑟舟接吻,從唇角開始,摸索進入滾燙的口腔,帶著舌尖的挑逗,細細密密中又帶著疾風驟雨般的強烈。
林瑟舟很配合地回應了。
接連好幾個晚上,兩個人都習慣了,江念堯和蔣松在家時,動靜會稍微小點兒。等早上起床了,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這算什麼遊戲呢?
那天林瑟舟帶著江嶼去醫院複查,碰到顧典了。顧典這位花月老手,一看見江嶼嘴唇上的傷,就確定這倆肯定發生了事兒,他問林瑟舟,林瑟舟不說。
江嶼進了檢查室,要拆腿上的紗布,他沒讓林瑟舟跟著一起。
林瑟舟跟顧典在門口等,兩人聊上了,顧典打直球,「老林,你倆開門見山了?算好上了?」
林瑟舟想了想,說:「不算,沒說開呢。」
「那他嘴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憋得上火了啊?」
林瑟舟說:「我咬的。」
「……」顧典:「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