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雲帝年約五旬,頭戴紫金王冠,冠頂鑲嵌一隻拇指大的祖母綠寶石,閃光奪目,身著七彩袍服, 威嚴的坐在高高在上黃金椅上。眾大臣候立兩邊,左邊文臣,右側武將,傳令官進言道:“國主,西大陸草原之國使節,沙玉公主拜見。”
漢雲帝正細閱送呈的一紙奏章,聽聞將頭略微一抬,口中輕哦了一聲道:“這麼快就到了,聽說草原國公主是名女中豪傑,今兒可要見識一下,讓她上來。”
傳令官匆匆走出殿外,高聲喊道:“傳草原國公主沙玉進殿。”
沙玉公主一身草原騎裝,精練整潔,腳踩裹的小腿的薄底花皮靴,快步走進殿間。沙玉單膝跪下,行了使臣的禮節,說話間語音柔軟動聽,其中還透出一絲剛直道:“草原之國使節沙玉參見雲之國主,祝國主身體如雄獅般矯健,心情如太陽般爽朗。”
漢雲帝微笑說:“免禮、免禮。”
看見沙玉臉帶面巾,頗覺意外問道:“沙玉公主為何見本國主還蒙著面?難道不想讓我們見識你的花容月貌?”
沙玉公主臉上帶著黑色絲綢暗花紋紗巾,雙眸顯出迷人的笑意道:“請國主莫怪,這是我們西大陸的規矩,面紗只有出嫁時才可由丈夫親手摘下,它象徵純潔、至高無上的愛情。
漢雲帝恍然大悟笑道:“原來這是貴國的習俗,真是有趣的很,這一路上風塵顛簸辛苦了,沙喀國主還安好?”
沙玉公主雙手從身上捧出一帛黃巾,高聲道:“家父身體很好,天天出去打獵。這次家父叫我帶來西大陸盛產的遠古寶玉一箱,珍珠二箱,珍貴藥材三箱,布料一萬匹。”
漢雲帝聽草原國進貢這麼多價值不非的財物心中一陣歡喜,哈哈大笑道:“你父沙喀真是盛情啊,我們都是老相識了,每年還送這麼多的禮物給我們雲之國,希望我們兩國的友誼天地長久。傳我的口令贈與草原之國大米一萬擔,麵粉一萬擔、黃金十萬兩、白銀十萬兩,我們東大陸物產頗豐,所給的物品當然不能落於你們之後。”
沙玉公主笑聲輕快,如泉水叮咚,道:“沙玉替父王收下了,多謝國主。”沙玉公主話鋒一轉道:“國主,據我們可靠情報,獲悉沙漠之國最近也遣人來貴國秘密協商鄂倫草原歸屬問題。鄂倫草原幾千年來都是我草原之國領地,我們國家也因此而命名。如今沙漠國見我草原遼闊,土地肥沃起了非分之心,希望雲之國主本著百年前《東西條約》的原則主持公道。”
漢雲帝眉頭一揚,對此事頗有興趣,捋須道:“哦,你們兩國現在為鄂倫草原歸屬之源有爭議?沙漠國沒有公使來我這兒。據我所知這是你們歷史上的問題,為此也引發過幾次草漠之戰,如今還沒有協商穩妥?”
沙玉公主懷有深意的笑道:“在百年前,雲西會戰之時,草漠兩國簽訂了草原劃分的協議,停止內戰,合二為一,才擋住貴國六十萬精兵。分久欲合,合久必分,如今沙漠國單方面提出修改鄂倫草原部分地方的歸屬。家父堅決不允,兩國關係惡化,有一觸即發之勢,如果現在雲之國眼下伐兵我西大陸,我們草漠兩可能無法抵擋了。”
雲之國主聽出了沙玉公主的言中深意,心道:好個伶牙利齒的小姑娘,還會出言相探,當下稍作威嚴,臉上不苟言笑,沉聲道:“本國主生性愛民,喜好和平。孰不知兩國交兵,最受苦的就是黎民百姓,我怎能看自己的百姓受難?希望草漠兩國也世代友好,不要再生禍端。”
沙玉公主銀鈴笑聲又起道:“雲之國主胸襟廣闊,愛民如子,真是雲之國的福分,我回去也竭力相勸家父,避免生出戰事。”
右邊大將軍秦志四十歲,中等身材,一身閃亮古銅色盔甲顯出軍人特有殺氣,從旁冷言道:“沙漠國骨朵金心胸狹隘,最近大肆招兵買馬,擴大虎之隊騎兵。只怕貴國難逃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