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也得從個從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做起,比不上王侯。
給人家天天吃山珍海味、日日穿綾羅錦緞的潑天富貴迷了眼,傍上了小侯爺,對方提出帶他走,他再拋棄男主,跟著上京的。
77號同他補充,魏琰兩次下蘇吳一帶,一次是查吳王謀逆大案,另一次是來年剿匪。
魏琰應當得是來年剿匪回去前,決意帶他走的。
【宿主將這人的好感刷得太快了,所以他的劇情出了岔子。】77號這麼說著,沒有埋怨水鵲的意思,反而誇讚道,【不愧是宿主!】
可是他也沒做什麼啊?
為什麼這人的好感和不要了白給似的……
水鵲面露難色,抿了抿唇,緩聲道:“我跟你回京城做什麼?”
是在猶猶豫豫地試探著魏琰。
魏琰不大好意思地說:“我……我都送你荷包了,你還不明白我心意嗎?”
水鵲撇撇嘴,故作不太滿意狀,“一個荷包就要我無名無分地跟著你?不要。”
“怎麼可能?!”魏琰被誤解了,急得要咬到舌頭,“我怎麼會令你無名無分地跟著?你願意的話,我們、我們回到京城就開始做準備,選個良辰吉日,讓全京城,在除夕前就喝到我們的喜酒!”
他心直口快,直接跳躍到結婚的日程了。
說罷,一副面紅耳赤的模樣。
眼睛又黑又亮地看著水鵲,連眼角疤痕都不嚇人了,聲音忐忑地問:“你……你可願意?”
好似一隻等著主人領走的大狗,還是不大機靈的那種。
水鵲驚訝得雙目瞪圓。
不,不對,他就這麼一試探,發現這全然落了套了。
劇情裡小侯爺可沒有要給名分的意思,反正是將人帶回去沒多久就膩了,放在後院中不管不問,他的結局就是在後院裡鬱鬱而終啊……
他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睜著眼睛開始胡謅,給人扣帽子,“你這人真隨便,才多久說要成婚了,我不跟你回去,說不定剛上了京你就變心了。”
魏琰急急巴巴地為自己辯解,“是我、是我唐突了!應是要走三書六禮的,可是我真的不是那些什麼隨便的男子,我長這麼大,姑娘家的手都沒碰過的!”
水鵲挑刺:“那你碰過別的男子的。”
魏琰給他急得團團轉,“我碰男人的手幹嘛,臭烘烘的。”
看水鵲抬眼看過來,他又匆匆補充,“唉,你不一樣,你是香香的。”
“我長這麼大,獨獨看著你的時候,心跳得特別快。”魏琰坦誠道,“你若是不願意這麼早成婚,我也可以沒名沒分地跟著你……”
怎麼左右都說不通,光惦記著帶他回京城了。
水鵲蹙起秀氣的眉頭 。
魏琰真是個死腦筋。
他跟他回去,劇情不就少了一截了?
到時候他的任務結算要不及格可全要怨魏琰的。
水鵲乾脆說:“我現在不和你回去,齊郎還沒中舉,我要等他過了秋闈的。”
魏琰不明白,“他不過是你的遠房表哥,你日日念著他做什麼?再說了,他讀他的書,考他的科舉,沒了你難道他還過不了秋闈了?你又不能替他考試。”
他要是替男主考試,男主才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