臍眼兒,在裡衣之下透出來。
再往下胯骨外擴出一段弧度,大腿肉隔了層層水波,看不清了。
就是腰細一點兒,沒腹肌,除此之外,和他們也沒別的不同。
荊潛頭腦冷靜,篤定地判斷。
“啪嗒”、“啪嗒”。
水鵲神色詫異,忘記了要生氣,先關切地問:“你還好嗎……?”
“嗯?”
荊潛一抹鼻間,手背皆是殷紅血色。
純陰體質的少宗主(20)
“嘩啦啦”的水聲。
清透池水牽連著裡衣,水珠成串地滴落,落在池面上與夏季落雨一般叮叮噹噹響。
寬大外袍裹挾住水鵲。
原來是小元君被人從水裡解救,整個人給滄海劍宗的外袍埋著圍裹起來,宗慎抱著他,有力臂膀託在大腿和屁股底下,姿勢同抱小孩差不了多少。
宗慎用外袍包住他,就像是給白芝麻餡多裹了一層糯米粉。
其餘劍修聽到動靜,聞聲趕來,“這是怎麼了?”
他們一來,就看見了首席師兄懷中的湯圓兒。
剛從熱湯裡撈出來一般,小臉雪嫩泛粉,外袍內裡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劍修們忽地感到自胸膛而起,躥躍而上一股子熱意。
他們臉上還是平素那樣板出來的冷淡,只是詢問水鵲時,有些結結巴巴:“你、你這是怎麼了?”
水鵲小聲解釋:“我沒事,荊師兄可能不太好。”
荊潛鼻間淌血,如今已經堪堪調息止住了,可是人中處殘留的血痕,還是叫人能一眼看出來他方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更何況,荊潛右手中還攥著件水藍色對襟外衫。
水鵲正在添油加醋的,細聲弱氣地說:“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哪裡不好,荊潛師兄好像不太喜歡我,我不想下水的,荊潛師兄扯了我一下,不過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77號星星眼地誇獎宿主看過綠茶語錄後,學得真快,這樣就能舉一反三了。
水鵲還故意學得比較蹩腳,這樣才能讓對面的劍修一聽就能聽出來,他是在挑撥他們師兄弟的關係。
他真是可惡!
水鵲為了壓抑上揚的唇角,死死抿住了唇。
幾個劍修愣頭呆腦地盯著他瞧。
光顧著看小元君顫啊顫的睫毛。
溼漉漉,水打溼之後,竟然會黏成一小簇一小簇的。
似乎受了大委屈,唇肉壓得水光飽鼓。
弘遠一眼看去,就看明白了。
錯全在荊潛。
他此前行走江湖、滾摸帶爬多年,才拜入滄海劍宗,識人的功夫可見一斑。
他滄海劍宗判官,一眼就看出來,水鵲沒有錯!
他們齊齊聲討荊潛。
“師弟,有什麼事情可以說道出來解決,動手動腳的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池水多冷,小宗主體質又不好,萬一生病了多難受……”
話音剛落,水鵲小聲打了個噴嚏。
這下連鼻尖也是紅紅的了。
荊潛不由得從池中抬眼看他。
小宗主眼瞼薄薄,呈現淡粉色,可憐得和什麼樣。
唇開開合合,面對同門師兄們的譴責,荊潛最終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