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此威脅楚曦玉談條件,換一大筆好處……
都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沒想到,楚若纖竟然一聲不吭偷偷考了仵作,讓她一番算盤全部落空。
幾個嬤嬤按著楚若纖,厚重的板子重重打在楚若纖身上。
啪啪啪!
「你立即去杏林苑,和他們說,你不選仵作,你說!」楚老太君指著楚若纖道。
楚若纖被打的一聲悶哼,咬牙道,「祖母,我已經考上了,不可能出爾反爾。已經定下來了。」
「那你讓楚曦玉去說。她那麼神通廣大,還怕不能跟你改一個科目。」
楚若纖不吭聲了,死死咬著牙,用沉默拒絕。
「好啊!你執迷不悟,給我打,狠狠打,把這個腦子被糊了的蠢貨,打清醒!」
「住手!」楚曦玉堪堪趕到,立即擋在了楚若纖面前。
幾個嬤嬤猶豫著不敢下板子。
採茶厲聲道,「好大的膽子!這是攝政王的未婚妻,將來的王妃娘娘,你們誰敢?」
這一喝,其他人都不敢動了。
「玉丫頭,你是王妃又如何,還能管得了老身教訓孫女?你讓開!」楚老太君冷道。
楚曦玉看向楚老太君,道,「長輩管教晚輩,我是管不著。但是,這管教也得有個緣由。無緣無故打人,我自然要給自己三姐姐,討個公道。」
「呵呵,她自己做的好事,竟然選了仵作一科。玉丫頭,你知道其中利害。你若為了你三姐的前程著想,就想想辦法,去朝凰書院改了她的課業!」楚老太君氣的牙癢癢。
楚曦玉當然知道,楚老太君如此生氣,不是真的替三姐擔心,只是生氣,不能把這個孫女賣一個好價錢。
「原來是為了學業。那孫女就不明白了,祖母的意思是……仵作不該選?仵作一科是杏林苑的先賢開設,哪一條律法,又或者哪一條家規,規定了不準選?」楚曦玉反問,「三姐姐選仵作,何錯之有?」
「倒是祖母,因為三姐姐選了仵作,就如此動怒打人,對仵作一科如此不滿,是對杏林苑先賢有什麼意見嗎?那您該去找朝凰書院的大人們抗議,這可怪不得三姐姐。學科在這兒,那就是給人選的。」
「祖母,您作為一個長輩,對此事有不同的意見,您可以說。但打人?憑什麼?」
楚曦玉冷冷道,將楚老太君懟的啞口無言。
「採茶,墨菊,抬三姐姐回去。」楚曦玉吩咐道,轉而看向楚老太君:
「祖母,孫女先帶三姐姐下去療傷,告退。」
楚老太君氣的臉色鐵青,「楚曦玉,你難道不管?就任由她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我尊重三姐姐的選擇。」
楚老太君被氣無話可說,冷冷盯著她們兩人離開,拳頭捏的咯吱響。
「不是從小親自調教的,就是靠不住。楚若纖這個沒用的東西,可恨老身一番心血。從今天開始,斷了她所有銀錢!」
她心中知道,有楚曦玉在,切斷銀錢也沒什麼用。
但沒了婚事這個把柄,她已經徹底沒招了。
……
採茶和墨菊將楚若纖抬進了院子。
楚曦玉立即取了膏藥,看著被打的紅腫的皮肉,微微鬆了一口氣,道:
「還好沒流血,養半個月就能痊癒。」
楚若纖虛弱道,「多謝五妹妹來得及時。」
「三姐姐,你為何要……選仵作?」楚曦玉一邊給她敷上藥膏,一邊問道:
「距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你若不想,我可以想想辦法!」
因為十月二十,就是新一屆朝凰大選。
杏林苑從今天開始放假,把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