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操蛋的,不知道戰前得修養一下嗎?真以為是壓榨民工啊?
“天黑了,咱們得小心點。”黑子弄了一個頭燈戴在腦門上,問我要不要戴一個,我瞅了他一眼,毅然決然的拒絕了他的好意。
還是拿手電比較好,他那造型實在是太傻逼了,我可不想到死還下去被老爺子笑話。
在這裡,我不得不說一件讓我想罵街的事。
小佛這畜生只給我安排了一個盜墓的能人,卻沒給我安排個行里人,這點就很讓我不爽了,真心的。
你丫的是感覺我能逆天一指頭點操宇宙還是曠古爍今沒有敵手?太他嗎高看我了吧?就讓我一個懂行的去破了左慈的墓?
這意見在那天吃飯的時候就給小佛反應過,他給我的解釋很直接。
“我手下懂行的就兩個,去年被車撞死了一個,今年這個死得就更慘了,據說是被我仇家亂刀砍死的。”小佛爺說這話的時候痛心疾首,一臉的痛苦。
他痛苦的原因,可不是因為自己仇家多導致牽連到自己人被砍而內疚,而是後悔怎麼就沒小心點護住那兩個傻逼呢?行里人可是有用得很啊!
在中國,懂行的人並不多,甚至是到了可以和大熊貓的珍惜程度相媲美的地步。
這也很正常,如果懂行的人太多,那不就爛大街了嗎?
當然,我說的懂行的人,可不是那些嘴皮子一溜一溜的人,而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易哥,咱們距離那位置大概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你能受得住吧?”
“走快點吧,我沒事。”我說道,順手從兜裡拿出了今天在濟南買的煙,開啟盒子自己點上一根,其餘的則直接丟給了黑子,意思是讓他自己抽一根解解悶。
抽著熟悉的煙,感覺卻不一樣,這煙的味道跟我原來抽的天差地別,不是說這煙不好,而是這煙讓我覺得很陌生,抽著很不舒服。
“黑子誒,你想過沒?”我哈欠連天的揉了揉眼睛,昨晚上沒怎麼睡,今天又起得早,還折騰了整整一天,這會兒困得我是真想就地挺屍睡一宿,太他嗎累了。
“什麼?”
“如果你死在了這兒,值嗎?”
黑子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我會問這問題,稍微思考了半響,他搖搖頭:“挺不值的,但我感覺這墓就算危險了我們也沒事,而且富貴險中求,如果不敢冒險,還想什麼榮華富貴?”
“沒事?”
“嗯,我跟我家幾個前輩下過墓,最大的一次買賣是下的一個將軍墓。”黑子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侃侃而談他當初的光榮歲月:“那次的行動可牛逼了,墓地裡也有邪物,但都被我們同行的人收拾了,更何況”
說到這裡,黑子轉頭看著我:“您的本事肯定不差。”
“你怎麼知道?”
“佛爺說了,您的本事可不比其他掌櫃的差,還說您是他朋友,說”
我忍不住打斷了他:“他甭往我臉上貼金,草的,我跟他是朋友?小佛那王八蛋可是毫無顧忌的當著你們面揍我,有這樣對朋友的?”
“除了師爺之外,佛爺跟任何人都翻過臉,更別說動手了。”黑子見怪不怪的說道:“而且看你們也挺像朋友的,他估計在跟您開玩笑呢。”
我沒說話,心裡已經髒話罵翻天了。
小佛這狗日的可真會演戲,他還好意思往我臉上貼金?!
說來黑子這人也挺傻逼的,假的總當真,真的總是會自以為是的忽視。
別的古墓能跟這個墓比?
不說別的,光是裡面埋著的左慈,就能牛逼上天了。
左慈是葛仙翁的親傳師父,可以說是東漢末那段時期的行裡第一人,他的羽化之地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夠隨便進去的,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