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傅依?”她促狹地用手指頭戳著槐詩的胳膊:“她爹可是警察局的副局長,你可要小心一些,不要被逮進去。”
“……我不是沒有!”槐詩瞪大了眼睛:“我們是清白的!”
“上週我還看到你跟她在外面吃冚家桶。”
“那是我們在複習!”
“可你們在玩手機,小晴可全都看到了。”老師壓低聲音,然後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臉:“要小心,不要變成那種玩弄感情的人渣……老師對你就這麼一點期待了。”
槐詩不知道怎麼解釋他們只是在打遊戲上分,但總覺得越解釋會越亂,只能訕訕閉嘴,聽老師批判自己得過且過的生活態度。
然後,開始準備專業考試了。
上一次在校慶會演奏時,應邀前來的校友中有一位國際十分出名的音樂家觀賞了槐詩的表演,對他十分欣賞。
在知道他是知名大提琴演奏家艾婷的高足之後,雖然放棄了收徒,但依舊樂意為他寫一封推薦信,送他去維也納進修。
並且建議他可以在這之前多考一些證書和履歷,這樣的話,他在維也納的老師也能夠為他申請全額獎學金和學費減免,一來一去起碼能省下好多錢。
最重要的是,有了他和老師的聯名介紹,槐詩終於能夠正式的在古典音樂界找到機會出道了。
這一段時間,他一直正在準備衝刺,看看能不能把初級和中級的專業證書一起拿下來。生活雖然忙碌的要命,但卻漸漸地感覺到充實和幸福。
而在他準備前往金陵進行考試的時候,收到了老楊的電話。
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忙碌之後,他終於攢夠了錢,還抵押自己家的房子,拿到了一大筆錢,準備帶老婆去羅馬治病。
據說康復率百分之百。
令人欣喜。
槐詩接完電話在考場前面愣了半天。
直到陪考的艾晴推了他一下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怎麼了?”她問,“身體不舒服?”
“不,只是忽然覺得……生活美好的像是夢一樣。”槐詩輕聲笑起來。
“考完出了成績你再感嘆是不是夢吧,說不定是噩夢呢。”艾晴搖頭:“放心,到時候如果你有什麼懷疑,我一定會把你抽醒的。”
“那就有勞你了。”
槐詩提起了琴箱,走進了考場。
“槐詩,男,十七歲,學生。”
如是,自我介紹。
迎來了通往幸福人生的最後關卡。
考試,開始了。
而就在新世界中的槐詩迎來自己的幸福人生時,黃金黎明卻有十萬個媽賣批要講。
就在槐詩走進試驗區的瞬間,所有黃金黎明遺留在這裡的許可權已經盡數被彈出了。
整個存留在現境的龐大設施失去了響應,好像一開始就不存在了一樣,從無何有之鄉的聯絡中消失。
中斷了一切黃金黎明存留在其中的許可權。
馬瑟斯接到訊息的時候,愣在原地,帶著一層層木紋的老臉上,眉毛挑起成古怪的弧度。
“你們搞什麼?”
他本能的大怒,瞪向了原本的負責人:“上一次可是三令五申了,你們是不是又拿新世界的伺服器從現境下毛片了?”
“我不是沒有!”
負責人悲憤的搖頭:“我們現在買毛片都是走綠日的走私渠道了,況且上次不是宕機之後還有好多東西沒搞定麼?我這一段時間才重新寫了對接程式,還沒來得及解決呢,結果這麼大玩意兒忽然沒了,我也沒辦法啊。”
哪怕負責人再三保證,但馬瑟斯依舊將信將疑。
這幫傢伙不是第一次了,拿永珍天球或者利用新世界程式搞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