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阿驁他現在,也許根本就不需要這種東西吧。
“怎麼了?”春緋問。
“我多買了一個送人,但是剛剛在想,也許他根本就用不著。”
“怎麼能這麼說呢?”春緋看著我,笑了笑,“這個,是一份祈求平安的心意,怎麼會有人用不著?不管是誰,都會想要有人希望自己平平安安吧?”
我愣了一下,然後就把平安符收起來,“說得也是。”
我想,也許我的接受能力比阿驁差太多了。我到現在也很難消化他只是隨口哼首歌,那些殭屍武士就成片成片倒下的事實。
吃過午飯,我回房間做了一會功課,十道題有八道不會,於是很鬱悶地扔了書趴在那裡睡覺。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看到鏡夜坐在旁邊,手裡拿著我的練習簿,眉皺得都快打結了。
我才一坐起來,他就問:“你上課時都幹什麼去了?”
“我最近缺課缺得太厲害了。”
“也是。”他道,“不過你們姐弟都很奇怪嘛,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