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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知道，如果當時有人觸碰你，就會中了麒麟毒？”鳳染辰驚訝的問道。

離吻頷首，緩緩說道：“知道……”

“那你也是知道琅連珏會碰你？”鳳染辰不敢相信，一切都是在離吻的計劃之中，只是，離吻為何要讓琅連珏受這苦？

離吻苦笑：“我並未想到那傻孩子會觸碰我，但當時我只是想證明一件事，卻不曾想到就這樣傷了琅連珏。”離吻眼中閃過一絲痛楚。

鳳染辰怎會看不見，離吻的任何表情都刻在了自己心上，離吻的痛楚讓自己也是痛苦萬分。

“證明什麼？”鳳染辰轉開話題。

離吻斂了斂臉上的表情，說道：“這件事以後會清楚的。”然後看向鳳染辰：“慕容蓮能救琅連珏，卻是不敢救，因為救了琅連珏，他自己也會沒命。”

鳳染辰一驚，想到剛才慕容蓮看著自己一臉痛苦的表情，後悔不已。

離吻看著鳳染辰，繼續說道：“麒麟毒不是一般人能夠解得了的。慕容蓮練得暗夜絕羅，是至毒的功夫，估計這世上除了我，也就只有他才能解這麒麟毒了吧……”

鳳染辰不解：“為什麼？”

離吻解釋道：“天下的毒藥再毒都毒不過慕容蓮的暗夜絕羅，所以他的血是解開麒麟毒的唯一方法。”

“以毒攻毒？”鳳染辰詫異不已。

離吻輕輕頷首：“恩，換血！以慕容蓮深厚的功力，搶在麒麟毒走遍琅連珏全身之前救下琅連珏是有可能的。”

鳳染辰心中早已驚訝萬分：“可是這樣一來，慕容蓮必死無疑！”鳳染辰心驚，剛才如此怨恨慕容蓮沒有救琅連珏，卻不知道，自己就是讓慕容蓮以命換命！自己怪錯了慕容蓮，怪錯了……鳳染辰一陣後悔。

看著鳳染辰臉上的表情，離吻心抽動不已：“既然，你已知道，那我就可以放心了……”說完，離吻準備轉身離開。

鳳染辰一把抓住離吻的衣袖，神情悲痛地喚道：“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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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鳳染辰泣血

鳳染辰一聲低低地呼喚，使離吻心中起了巨大波瀾，背對著鳳染辰的丹鳳眼中出現一絲絲水霧，溫潤地讓人心碎。

離吻想要就這麼不顧一切地緊緊抱住鳳染辰，捨不得鳳染辰，心疼鳳染辰。只是三年前那一掌，讓離吻怕了。鳳染辰對自己下手的時候，自己看著鳳染辰眼中的清明，離吻無話可說，那是時的鳳染辰什麼都知道，對自己下手恐怕也是清醒萬分。離吻害怕鳳染辰不屑一顧的眼神，那種視萬物如芻狗的眼神，會讓自己心碎……

鳳染辰抓住離吻的手緊了緊，聲音暗啞：“離吻，你還是怨我麼？”

離吻渾身一震，怨有什麼用，當初自己生不如死的時候也不曾怨過他，因為不能怨，不敢怨，鳳染辰是他的全部，自己怎麼敢怨，只怕一怨恨，那時就再也醒不過來……

“我不怨你，事情已經過去，怨恨又有何用？”離吻剋制住內心的顫抖，冷冷地說道。

鳳染辰只覺得窒息，痛苦萬分：“離吻，你要恨我就說出來，不要累壞了自己……”

離吻雙手顫抖，緊緊握拳，不讓自己的不忍表現出來：“我不恨你，我只恨自己，沒有能力給你更多……”

鳳染辰快要瘋了，看著離吻的平靜，聽著他沒有語氣的回答，還有那些莫不在乎的曾經，鳳染辰喉痛疼痛，聲音開始嘶啞：“離吻，你……”鳳染辰頓了頓，好像不敢再說下去，但是最終還是說道：“你，不恨我，那你還愛我麼？”鳳染辰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力氣，自己硬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