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爬滿了自己的脊背,他又不敢去擦,只得在心裡大罵一聲:
“秦彥書你個死小子!居然害我得罪了顧卿恆這個老妖怪,老子再幫你就是他|媽個二愣子!”
不平
岑藍閉著眼睛,神色黯淡的捲縮在床頭,她的額頭全是細密的冷汗,嘴唇緊緊的抿著,幾縷長髮混合著汗液蘸粘在她的頸窩處。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去回想什麼,去掙扎去訴說什麼,她就想這麼安安靜靜的躺著,任由她自生自滅就好。
醫院裡靜謐的可怕,空蕩的迴廊裡只有護士偶爾走過時傳來的腳步聲,空氣裡沁透著濃重的消毒水味道,岑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