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怎麼樣了?”勞德諾連忙上前一步,攙扶住貌似受了嚴重內傷的嶽不群。緊張道。
“那封不平武功高強,我與你大師兄都受了些內傷,快,快扶為師到書房,那有我華山派珍藏的療傷聖藥。”嶽不群對勞德諾使了個眼sè。裝作一副重傷垂死的模樣,開始有些口齒不清。語句都有些斷斷續續。
勞德諾心領神會,安排一名弟子與他一起將嶽不群與令狐沖攙扶到書房中。勞德諾以為嶽不群、令狐沖找藥的理由留在書房伺候,而將另一名弟子隨手打發回去。這樣,整個書房就只剩下嶽不群、令狐沖與勞德諾三人。
令狐沖對嶽不群的演技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老嶽不僅演技jīng湛,更是非常敬業,剛才那一口鮮紅的血液可不是什麼道具,而是嶽不群運功硬生生從自己體內逼出來的,太兇殘了。
“德諾,你今夜給左冷禪飛鴿傳書,就言劍宗傳人封不平與成不憂重臨華山派找為師報仇,清算舊賬。為師與你大師兄令狐沖與那封不平、成不憂兩敗俱傷,利用人數眾多將他們趕下了華山。”
剛剛還一副重傷垂死的嶽不群突然間恢復了紅光滿面,一臉chūn風得意,開始運籌帷幄,施展他的jīng密計謀,哪裡有半分受傷的樣子。
“嵩山派的探子要盯緊一些,今夜此人必定會暗中傳信給左冷禪,我們不要管他,就讓他傳個夠。”嶽不群露出一副yīn險的表情,詭笑道。
“是,師傅!”勞德諾點頭應道。
得到嶽不群的授命後,勞德諾匆匆離開前去安排,而令狐沖與嶽不群兩人卻是運轉絕世輕功,偷偷溜出書房,直接趕往華山派後山。
原來那封不平與成不憂兩人故作憤慨,當眾離開華山之後不久,便隱藏痕跡,偷偷地返回了華山派,並直接趕往華山派後山禁地與事先約好的嶽不群、令狐沖匯合。
封不平與成不憂二人對風清揚極為崇拜,這次將他們帶到後山,也是為了與風清揚會面,只是不知風清揚那老傢伙見到這兩位多年不見的師侄會有何種反應,會不會激動的老淚盈眶呢,畢竟現在整個華山派的劍宗傳人只剩下他們三人了。
在輕車熟路的令狐沖的帶領下,四人很快便抵達一處空谷幽蘭、鳥語花香的天然洞穴外,正是風清揚的隱居之所。
“風太師叔,我又回來了,快出來尿尿了。”令狐沖對著洞口大喊道。
“混賬小子又過來佔著茅坑不拉屎,要尿尿到別處尿去,老夫這沒地方了。”風清揚那氣急敗壞、中氣十足的洪亮聲音從洞穴中清晰的傳到眾人的耳中。
話音剛落,一道飄逸的身影便從洞穴中飄然而至,出現在眾人面前。
“臭小子,你不在思過崖陪你那東方姑娘,到我這裡來搗什麼亂,不曉得老夫現在忙得很麼,沒工夫和你小子瞎扯蛋。”
風清揚略帶不滿的聲音響起,突然發現眼前似乎不只令狐沖一個人,嶽不群竟然也在,他驚異道:“今rì吹得什麼風,嶽小子這rì理萬機的大忙人竟然也來光顧我這破舊之所,正是稀奇。”
“風師叔,不肖弟子封不平給您磕頭了,不平回來了!”
“成不憂給風師叔磕頭請安!”
令狐沖與嶽不群還沒開口,封不平與成不憂兩人便情緒激動,一把跪倒在地,給風清揚重重的磕起頭來。
“你,你是不平,你是不憂,你們竟然還活著,好,真是太好了!”風清揚果真有些語無倫次了。
“風太師叔你們慢慢聊,我先去茅房尿個尿。”令狐沖見這幾人激情四shè,趕緊找了個尿遁的藉口開溜了。
“衝兒等等,為師也需要到茅房冷靜一下!”嶽不群緊跟其後,踏步離去。
正施展凌波微步的令狐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