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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錢負債的懊惱和痛苦,正讓他全身都在痛苦的顫慄,迫切地需要一個出口來進行發洩。
六天前亞雷急著出門賭錢,還沒來得及看清這個女僕的樣子,現在終於看清楚了,她的個子很高,臉蛋卻是非常的清純可愛,就像是含苞待放的十五六歲小姑娘,而且還有著一頭異常秀麗的金髮,閃耀著如同寶石般的光澤。
露娜的神情非常慌張害怕,她必須在這個時候害怕。
與此同時,她的心裡還起了一陣悲哀:為什麼那一天在某個先知的干預之後,自己的模樣居然不是英姿颯爽型,而是柔弱溫順型?這對於燃起某些衣冠紳士的一種名為“獸性”的東西,簡直是一點一個準。
這種“獸性”正在亞雷的眼中熊熊燃燒,並且化為了強大的力量,把女孩重重地推倒下去。
砰地一聲,亞雷的頭和冰冷的地面作了強相互力作用的接觸。他忍著劇烈的疼痛,抬頭一看,那個“含苞待放”的女孩已經揹著個包,一跳一跳地衝出了門外。
露娜驚魂未定地逃到了街上,逃脫了主人的魔爪。正要遠遠跑開,就在這個時候。街角處走來了一個警察。
“警察先生,救命!救命!”驚喜異常的露娜趕緊迎了上去。大聲喊道,“有人要侵犯我!”
剛剛那個主人不給工錢也就算了,居然還企圖對我進行人身侵犯,損害我的節操,是可忍孰不可忍,果斷就應該報警,送他去吃牢飯。
警察停住了腳步,開口說話,物件卻是對著女孩身後的人。“亞雷先生,發生什麼事了?”
“費克斯,是你啊。”亞雷從後趕來,說話的聲音十分低沉,卻沒有出流露什麼不正常的跡象,“我正在追我的女僕回去。”
“哦。”名叫費克斯的警察這才對著露娜問道,“你是這位先生的女僕?”
“……是的。”露娜呆呆地回答,“他僱傭了我打掃屋子,我做完了。他還不給我工錢。”
“我正要給她工錢。”亞雷沉著地說,“只是這個女僕笨手笨腳,弄壞了我的傢俱,我剛說了她兩句。她就跑出來了。”
你妹的笨手笨腳!露娜心裡忿忿:我把你的房子整理得比王宮還乾淨,你請多少人也不一定弄得出這效果,這是笨手笨腳的人能做到的嗎?
“警察先生。我沒有打壞任何物品,亞雷先生是想侵犯我啊!”
然而警察沒有理會她的喊冤。只是在問,“亞雷先生。你打算怎麼處理?”
亞雷神色平靜地回答,“我會把她應得的工錢付給她,不過這要扣除她給我造成的損失。”
“這個處理非常公道。”費克斯說道,“那你就帶她回去吧。”
露娜目瞪口呆,看到亞雷一步一步走近,終於反應過來,著急地喊道,“警察先生,你不能聽他的一面之詞,他不會放過我的!”
“好了,小姑娘,亞雷先生會給你工錢的,你還鬧什麼?”
費克斯拉下臉,“以後不要隨意誹謗一位紳士的名譽,那樣會讓你坐牢的。”
露娜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蒼白,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亞雷從後一把抓住了她,將她拖了回去。
黑色的大門猛地關上,好似是一個巨大的野獸吞噬了美味可口的獵物。
費克斯站了一會兒,自言自語地說道,“小姑娘長得可真美,還帶著外地口音,一定是在倫敦舉目無親,才會誤入到亞雷家裡打工。”
他慢慢地從門前走過,“這次幫了亞雷的忙,晚上再來找他,他應該會讓我一起分享。”
幾分鐘之後,大門重新開啟,露娜一臉晦氣地走了出來。
她的手上有一個只剩一半的碎酒瓶,亞雷在她身後倒地不起,汩汩的鮮血從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