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他,那個我七年沒有見到過的人,希望是他,但是那個時候,他還會喜歡我嗎,如果他還喜歡我,我該選擇誰,我該傷害遠東嗎?
海言關掉手機,拿上包,準備回家,走到門口,回頭望了一眼遠東,才發現,遠東從一開始就注視著自己,視線從來沒有從自己身上離開過。“要不今天你送我回去好不好?你最近都沒怎麼送我。”
“嗯。”遠東馬上起身,拉上海言的手,走向自己的車。
到了海言家門口。“遠東,現在這個時間,穆姨應該已經做好飯菜了,一起去吃吧。”海言邀請遠東。
“不了,我爸說公司有要事,所以我要趕快回去。”遠東遺憾地推辭海言,可是他不知道,海言其實也無意請他去吃飯,只是說說而已。
海言家的客人
海言作別遠東,在管家的跟隨下到了自家客廳。“小言,今天有客人來我們家吃飯,他現在在樓上和穆梅在樓上參觀房子,還有,他父母都遠在英國,所以他要在我們家住到大學畢業為止。你們都是年輕人,我讓他住在你旁邊的房間,你們以後會在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班級讀書,所以以後都交流交流。”海言聽出來媽媽的言下之意,讓自己給那個人一個機會。
而此時的樸同臣卻在海言房間趁穆梅肚子痛去廁所的時間,翻看海言的日記,翻到最後一頁同臣看見了一幅畫——一副肖像畫,畫裡有何七年前的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同臣更加確定,海言就是他七年前遇到的女孩,到現在都一直念念不忘記的女孩,他也一直確信,這個女孩也一直愛著自己,只是她出於內疚,現在屬於別人而已。“我一定會把她搶回來。”同臣低聲喃喃,隨後又把日記放回原位,自己又一動不動地坐在海言陽臺旁的吊椅上。
同臣剛坐下幾分鐘,海言就進房間了。“你為什麼在我房間?我媽說你和穆姨在參觀房間,幹嘛在我的房間坐著!滾出我的房間!”看見同臣在自己房間,海言瞬間火冒三丈,但是卻有一些驚訝,不是因為同臣在她的房間裡,而是同臣的臉和聲音,居然和那個人有些相似。
“不好意思,海言小姐,是我身體不舒服,離開了一下,因為鑰匙我還沒有向胡管家要,所以讓他先在小姐你這兒坐一會。”穆梅畢恭畢敬地說。
“嗯,既然是穆姨的意思,那我就不追究他的責任了,你們兩先出去吧。”因為是穆梅的意思,海言也就沒有那麼生氣了。誰知道同臣居然因為海言對自己和傭人的態度截然不同,反而吃醋了。
“喂,你這個刁蠻的大小姐,我是客人,你不知道嗎?我只不過在那個破吊椅上坐了一會兒,你有必要這樣嗎!今天,我還就偏偏在你這裡多坐一會兒了。”同臣又坐回了吊椅上。忽然,同臣察覺到了什麼,感覺這個吊椅和海家奢華的裝潢格格不入,似乎只有平民才會用這種吊椅。“你再不走開,我就踢門進入你的房間,然後把你鎖在裡面,什麼都不給你吃,什麼給你斷水斷電。”海言自己也奇怪,對他的話語中,居然有一絲說笑。
“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珍惜這種吊椅,應該才幾百塊而已吧,真是搞不懂你們這種大小姐,性格怎麼那麼奇怪。”同臣一次又一次的試圖激怒海言,他想知道,海言還是不是七年前那個自卑、膽小的女孩,但是事實證明,已經不是了。
“你給我滾,滾出我的房間!我!我的一切!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指責!我就是喜歡這個吊椅怎麼了!你說我是大小姐,難道你不是大少爺嗎,起碼我還懂得尊重,懂得低調。你呢!我用這個不值錢的吊椅是因為我喜歡!而你,用一切東西,都是因為它昂貴,它奢華!你既然不懂我,又何必管我,何必對我的東西指指點點!以後,不要再來指責我的東西,以防我對你的最後一絲好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