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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咳……”她驚訝萬分的瞪著他,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其實呢……我……”

“怎樣?”他決定的事,任誰也無法再令他改變主意。

“你……”瞧見他狐狸般的笑容,她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無恥、可惡……”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再一次栽在他手上,而這一次卻是慘敗到必須賠上自己的一生。

她真是輸得心不服、口也不服!真正吃虧、被佔便宜的人,可是她黃心蝶,而不是他石熙尊!他是憑哪一點要她負責任?

若真要談論誰該負起責任,那個人也絕對是他!

懶得浪費口水罵他,也不要他的賠償銀兩,更不要他負任何責任,使勁的掙扎推開他後,她當他是瘟疫,逃命般的跳下床,直往外衝去。

一輩子做白工與五萬兩哪個比較重要?答案當然是自由了。

更何況,他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卑鄙的使用各種陰謀設計她。

所以想想,五萬兩……她還是不要算了。

第五章

夜深入靜,萬籟俱寂,連小雨圍成密密的細網,也未發出任何的聲響,惟獨腳步聲破壞了這份寧靜。

彷彿後頭有魑魅魍魎在追她似的,黃心蝶跑得可快了,街出寢室,行經偏廳,再穿過大廳,跑出松鶴樓後,她腳步不敢放慢的直往石橋奔去,警戒心更不敢鬆懈半分的頻頻回頭,瞧卑鄙小人石熙尊是否已追趕上來。

茫茫如織,遊絲斷續的雨,雖下得不大,但奔跑在雨中仍不覺有幾許的寒意。

喘著氣,她捶著發酸的雙腿,佇立在石橋人口處遠眺著遠方蒙朧的景物,有了上次教訓,這次她不敢再貿然的上石橋。

想出水心榭,石橋是惟一的通路,但石橋上機關重重,不諳五行八卦、奇門盾甲的她,根本就走不過石橋。

站在石橋前,任由傾斜的細雨慢慢的打溼衣裳,聽著小雨落進湖中激盪出一陣陣清脆悅耳的小吟,彷彿在為她絕望的末途飲泣,頓時,她的心情簡直跌到谷底,悒鬱極了!

濃濃的黑雲遮住月兒,幽暗的黑夜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再加上細細的雨絲,一切可以說是朦朧到看不見任何東西。

驀地,如蛇吐信的閃電畫亮聞夜的蒼穹,她看見一道黑影竄出松鶴樓,以箭射出般的速度,驚人的快步來到她面前。

“你……”她呆怔住,驚愕得說不出話來,也忘記要逃,因為她看花了眼,他不是快步的走來,而是施展輕功飛過來的。

怎麼會這樣?

傳聞中,他不是什麼武功也不會,必須得靠他身旁四位護法——右扶風、左吹雪、南飄雨、北擒雷保護的“軟腳蝦”石熙尊嗎?可怎麼輿他相處的這段時間,她發現傳聞輿事實完全不相同,沒有半點符合外界所描述、形容的那樣。

她又被騙了!他會武功竟瞞著她,可見居心叵測的他,早就設下陷阱,如吐絲織網的蛛蜘,佈下天羅地網,任憑她怎麼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能認命的等待他的吞噬。

可惡!她如果會認命的束手就擒,任憑他發落處置的話,她就不姓黃!

哼!他會輕功,她就不會嗎?武功厲害有什麼了不起,雖然她什麼武功也不會,就只會輕功,但那又如何?至今還未有人追得上她呢!

所以,她何懼之有?她有什麼好怕的?

“想逃?沒這麼容易!”他陰森森的冷笑一聲,譏誚她的愚蠢。

“是嗎?”她就不信她離不開四獸山。而他就最好開始祈禱別讓她離開四獸山,否則她一定要到衙門去告他詐欺、偷竊。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走不出水心榭。”他陳述事實,非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