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是真正的一夜N次。而李微然,則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緊緻銷魂。
……
小白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安小離整理好自己的東西之後,累的不想做飯,打電話叫了外賣送上來,她衝了兩杯高樂高,拿了兩隻盤子出來分披薩,稍微弄出些晚餐的架勢來,就去敲他的房門。
陳遇白很幼稚的裝不在。
小離很沒有氣質的自己開門,探進去半個身子,先衝他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小別扭,吃飯了!”
陳遇白把手裡的什麼東西扔進書桌抽屜,冷著臉走了出來,越過她時一個眼神都沒有丟下,徑直往餐廳去了。
他們兩個人其實真的太過習慣相對進餐了,就這樣靜靜的吃東西也沒有什麼尷尬的感覺。小離看他吃的慢,臉色也越來越臭,就開口問他:“是不是太硬?”
陳遇白明顯的愣了一下,等他醒悟她說的“硬”是指披薩,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小白,你不想吃可以告訴我啊,你要是告訴我你不想吃,我可以給你做飯吃的嘛,但是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呢,我不知道你就只能繼續吃這硬硬的披薩嘍,所以你要吃的話要跟我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你說了——”
“——閉嘴!”陳遇白咬牙切齒的擠出兩個字。
安小離倒是真的閉嘴了,低頭咬了一口披薩,在陳遇白享受著寧靜氛圍的時候,她忽然低低的丟擲了一句:“你不說,我真的不知道的嘛。”
小小的聲音,和之前的呱噪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顯得格外的委屈。用修辭的手法來說,叫做襯托,也可以說,欲揚先抑。
這是秦桑小時候教她對付外剛內柔的陳老師的辦法之一。
陳遇白果然也吃這一套,面色和緩下來了。接下去對她明顯沒有白天那麼故作冷漠了。
小離的房間在她以前住過的客房,雖然陳遇白說,這套房子是公司的,所以也算宿舍之一,所以她搬進來是完全遵照公司的章程,和他無關。可是安小離推開房門,看到房間裡換上的粉色窗簾和淡藍色小花床單被套,心裡還是很感動,這個彆扭的小白呀!
還以為小別扭要再鬧一段時間的,哪裡知道晚上臨睡,他就大搖大擺的進來了。掀開她的被窩往裡鑽,理直氣壯的把她當抱枕夾在兩腿之間,閉著眼裝作入睡。
可是陳遇白不知道的是,秦桑還教過安小離一招,叫做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所以小離也不動,也不說話,就這麼任由他抱著。
一會會,他就真的就裝不下去了,把她翻過來,兇狠的瞪著她。
小離嘻嘻的笑,“小白,你真的是又幼稚又彆扭。”
陳遇白不耐煩的揮開她掐上他臉的手,什麼也不說,一翻身壓了上來。
安小離溫柔的配合他的手,沒幾下兩個人的睡衣就被陳遇白丟擲了被窩。
“陳遇白,我喜歡你。”他喘氣越來越粗,手下的動作也重起來,小離雙手雙腳纏著他,忽然就在他耳邊輕輕的這樣說了一句。
陳遇白停了下來,雙手撐著她兩側,把身體虛撐在她的上方,看著她的眼神,不知為何好像帶了一點點的驚慌。
小離的手環繞到他的頸後,她安靜柔美的小臉,在一枕黑髮的映襯下,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我喜歡你,不過又沒有喜歡到願意為了你什麼都不管的地步,所以,你要對我好一點。不然我真的會變心的。”小離笑嘻嘻的,“我能勉強接受你整天酷酷的,可是你偶爾也要溫柔一下。知不知道?”
我能懂得你做這一切背後的意義,我確定我喜歡你,所以我就願意和你在一起,可是親愛的小白,我好像沒有到深愛的地步,所以,你要對我好,給我死心塌地的理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