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方式逢迎塔塔穆德酋長,而是真真正正在與塔塔穆德酋長抬槓。
其他人還沒做聲,史依拉就掐著張子文脖子道:“張助理,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公然與酋長大人抬起槓來了,難道你們李氏家族不想要油田了?”
“哼,怕什麼,我還怕他敢不給?‘標處’結緣還好說,‘標處’結怨?誰丟得起這個臉。要是他真敢不把油田賣給我們,明天我們就去其他酋長處拜訪,說說今天的事情,也讓大家看看‘醜’字怎麼寫。”
“譁!”
一陣低聲喧譁傳來,史依拉就笑道:“張助理,你真的假的!難道你們李氏家族還敢在中東得罪酋長大人?”
“怕什麼,李氏家族雖然在中東沒什麼友人,但也沒什麼敵人。可有些人卻未必,看看誰才會因此成為上流社會笑柄。至於與人為敵又有什麼好擔心的?與人為敵也就等於與敵人的敵人為友,這更會讓我們交到幾個知心朋友。手腕大家都有,全看公不公平,誰敢在上流社會搞什麼小動作,那隻會被所有人不恥。還有沒有人喊價?沒人喊價,我可要帶標到的女人回家了!”
在全場愕然中,只有李忠生彷彿默不作聲地點點頭。
但他臉上很快又露出為難樣子,因為李忠生實在不知道塔塔穆德酋長究竟會不會將油田賣給李氏家族。
即便張子文的算計真能得逞,雙方以後的關係也是個大問題。說不定事情真會像張子文說的那樣,李氏家族只能與塔塔穆德酋長的敵人結盟。完成了這件工作。順天府立即就可以撂挑子走人,李氏家族卻有大麻煩了。
不知這是不是張子文代順天府做的報復,李忠生心中就直在打鼓。彷彿覺得不滿足,好像還有些不夠勁。
眾目睽睽下。史依拉就笑道:“張助理,你這是說不管是否與酋長大人為敵,你們李氏家族都要將油田標到手,將女人標到手了?”
“這就要看酋長大人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總之我們自己是怎麼都沒關係。”
“談了那麼久,我們可不想總被別人耍著玩。耍人也要有個限度,如果做人沒限度。我們也不需要考慮什麼限度了。”不管是否刺激到塔塔穆德酋長,張子文都知道自己必須表現出個態度。
臉上帶著一些冷色,塔塔穆德酋長就站起身道:“哼,這就是你們李氏家族態度嗎?”
“這不是李氏家族態度。而是酋長大人你自己想要的態度。還是你當初沒有毅力為標油田做決斷,現在就有毅力為標女人做決斷了?這究竟能證明你的正義感,還是能證明你的公正心。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如果你能在標女人上有這麼大決斷力,為什麼還要在標油田上拖李氏家族這麼久。”
“我到要問問你。你打算怎麼賠償李氏家族耽誤在你身上的時間損失。”
沒想到張子文竟還敢向自己要賠償,塔塔穆德酋長用力一甩長長的阿拉伯袍袖道:“哼,那你就慢慢等吧!”
“我慢慢等是沒關係,但酋長你可別忘了要將我標到的處女儘快送上門哦!不然這事傳到上流社會里。那就不是我等不等你的責任了。”
“哼,想要人的話。明天自己到我府上來拿,要是你們不敢來。別怪我在上流社會怎麼說你們!”惡狠狠地甩開袖子,塔塔穆德酋長再也不望張子文一眼,氣呼呼地就走出了夜總會。
望著塔塔穆德酋長離去的身影,張子文就猖狂地笑道:“呵哈哈,真是有趣啊!沒想到上流社會名聲竟然這麼好用,下次我也得借來用用才是。”
還用得著下次?這次你就用得夠狠了。
心中嘀咕一聲,李忠生就說道:“張助理,你今天是高興了。但明天又要怎麼辦?如果我們明天無法從塔塔穆德酋長府中要到人,情勢就會完全顛倒過來,我們也再不可能標到油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