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神傷的道:“自從不念書以後,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放鬆、這麼高興過,你就別攔我了。”
看到張子文一臉的擔心,她嘻嘻一笑,“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萬一我要是喝多了,你也會照顧我的,對不對?”
“那咱們再喝一瓶就回家。好不好?”見她仍舊口齒清晰,張子文又給她倒了一杯後道。
“行!就聽你的。”閆豔嘴角帶著絲難懂的笑意,“來!乾杯!”
想不到在飯店裡還好好的閆豔。一出門就頭暈起來,張子文知道這是酒勁上來以後所謂的見風倒。看著她那黛眉微蹙的樣子,張子文摻著她攔了輛計程車。
“看看,我都說要你少喝點,你卻偏偏逞能,現在難受了吧!”
“都怨你,我明明說不喝的,是你硬勸人家,現在還反過來埋怨我。”閆豔白了張子文一眼,以撒嬌的口吻反駁著張子文。
“好好好。都怨我,你快點告訴師傅你現在住哪吧!人家司機都不知道往哪開車了。”張子文這是自作自受,她埋怨張子文也不無道理。才一下車,閆豔的身體就是一晃,嚇得張子文趕緊抓住她的一個胳膊。
“你沒事吧!來!我扶你上樓。”
“我。我沒事,我住三單。三單元四樓西門。”閆豔閉著眼睛,含含糊糊的道,
張子文扶著她剛要邁步,閆豔腳下就是一軟,差點沒把張子文也連帶摔倒。
“喂!喂!閆豔!閆豔!”張子文連叫兩聲。她也沒有反應。
這可怎麼辦?張子文有點犯愁,算了!這種情況下,揹她上樓也不能算是侵犯她。主意已定,張子文扶住她,慢慢蹲在她的身前,雙手向後抄抱住她那結實勻稱的大腿,順利把她背了起來。
閆豔的個頭雖然高,但體態苗條,倒也沒感覺多重。她的頭很自然的貼在張子文的肩膀上,幾縷青絲不時的拂過張子文的臉龐,讓張子文在嗅著她所散發出的香水氣息的同時,更加的心猿意馬。
“噹噹噹!”到了門口,張子文連著敲了半天,也沒人來開門,只好在她拎兜裡摸出鑰匙,試探著開啟了房門。
這是一個兩室一廳佈局的房子,客廳收拾的乾淨整潔,從牆上的布藝畫和茶几上的插花,可以看出女主人的情操和愛美的天性。張子文把閆豔放在沙發上,輕聲呼喚道:“閆豔!閆豔!醒醒!醒醒!”
閆豔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張子文一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可怎麼辦?也不知道她的室友什麼時候回來,總不能把她仍在沙發上不管吧!
張子文猶豫片刻,站起身推開了一個臥室的門,牆上那幅全家福照片,讓張子文認定這就是她的房間,照片中的閆豔和弟弟分左右站在母親的身後,一家三口的臉上均掛著幸福的微笑。看著這張照片再聯想到閆豔一家後來的遭遇,張子文心頭一痛,不忍多看轉身退了出來。
閆豔還是沒有醒,張子文只好幫她把羽絨服、外褲和鞋脫了下來,一手摟腰、一手伸到她的腿彎處將她橫抱進房間。
將她放在床上後,張子文將她的頭扶正,剛要離開,閆豔雙臂突然摟上了張子文的脖子,隨即,兩片透著麥芽酒香的嘴唇貼住了張子文的嘴,一條軟滑的靈巧小舌頭趁虛而入,在張子文的口中攪動著。
張子文的頭嗡的一聲,頓時迷失在這溫香軟玉之中。閆豔的小舌近乎狂野的在張子文口中掠奪著,紅潤而飽滿的雙唇更是如飢似渴吮吸著張子文的舌頭。
張子文再難控制自己,一隻手熟練的伸入她的內衣,推開胸罩,覆蓋在傲人的乳峰上,用指尖來回撥弄著那兩粒早已勃起的葡萄;而另一隻手則習慣性的鑽入內褲,一路向下,輕壓慢挑輕撫著芳草茵茵的花溪之地。
在張子文的愛撫下,閆豔的臉熱的燙手,伴隨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