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潑了涼水,看著男生就這樣沉沉睡去,惠茵紅一點興致都沒有了。其實王勤琴也不滿足,好在一直站在旁邊的趙楠早有準備,兩個人又一起擦了一個多小時玻璃,總算在一根兩頭蛇的幫助下到了極樂。看著眼前四個人,惠茵紅無趣的端著杯趙楠準備的紅酒,走出房間。
月亮早已經爬了起來。
看著張子文和修紫雲,雖然只穿了一件內衣,惠茵紅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彷彿面前出現的是一對老朋友。
這麼美的月光,很容易讓人犯錯的。
張子文:“你沒有睡覺?”
惠茵紅吐個菸圈,菸圈慢慢飄到張子文面前,張子文深深吸了一口。女性Mall煙特有的薄荷清涼味,讓張子文迷醉。
“這麼晚為什麼不進房?會著涼的。”
惠茵紅還是沒有說話,推開房門讓張子文看看裡面。山上的夜風從視窗吹進來,一張床上,四個人裸露的胴體糾纏的更緊。
張子文:“去我房間?”
這句話出口,張子文心裡跳了一下,這可不是老實孩子該說的。
都是月亮惹的禍。
惠茵紅還是沒有說話,牽起張子文的手,遞上手中的酒杯。張子文喝光紅酒,牽著惠茵紅,在月光下往自己房間走去。
修紫雲安靜的跟在後面。從身後關上了房門。
……夜,繼續著。
……月色。總是美麗的。
早上,趙楠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三個人還在睡夢裡。忍著要吐的感覺,厭惡的把錢輝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趙楠在衛生間裡穿上衣服,甚至仔細的給自己化個淡妝,才叫醒床上的人。大夏天的,男生穿條褲子也就可以了,把三個模特幾乎半裸的趕出房間,趙楠注意到惠總的床幾乎沒有動過,看來她昨晚沒有在房間睡覺。
趙楠心裡有點不安。恰好這個時候惠茵紅回來了。看著她臉上那種滿足的樣子和腮邊沒有完全退下的一摸紅。趙楠知道惠茵紅昨晚應該是很滿足的。
脫掉睡衣,惠茵紅又躺在床上伸個懶腰。昨晚跟張子文的激情,讓惠茵紅真的很滿意。很久了,她都再沒有機會體會這種感覺,那種……趙楠給的那杯“紅酒”。真的很管用啊!
趙楠一邊清理著衣服,一邊偷偷觀察著。看著一絲不掛的惠茵紅,大張著手腳,在床上擺出一個“大”字,兩隻手意猶未盡,又如同懷戀著昨夜激情般在自己身上上下游動,趙楠心裡突然開始一種妒忌,這種妒忌如同那點星星之火,總有一天會爆發成通天大火。摧毀一切。
張子文卻睡的極好,直到中午才自然醒。首先印入眼簾的,是眼前的一隻如同工筆畫,又帶著抽象風格的蝴蝶圖案。蝴蝶彷彿是紋身,又帶著天然紋理,震翅于飛。似真似幻。張子文好奇的伸手撫mo起來。
疼啊,當張子文觸控到那隻蝴蝶紋身的瞬間,修紫雲立刻清醒過來。從蝴蝶傳來的疼痛混合著下體的疼,帶給修紫雲一種奇妙的快樂。這種疼不是她早已熟悉的,肉體的疼痛。而是一種心底升起的,依戀與某人的愛轉化的疼。這種疼讓修紫雲迷戀,甚至是享受,從她嘴裡傳出了銷魂的呻吟。張子文趕緊收回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紫雲握住張子文的手,又放回的胸口。這次張子文沒有拿開手,而且連嘴也壓了上去。紫雲呻吟的更大聲了。
套用一句俗話:鐵打的學校流水的學生。過了8月,高校又開始迎接新生了。這落雪市作為國家腹地,早在80年前,鐵路就又了兩條,南來的到了江邊,北往的從對岸出發,兩條鐵路被大江一分為二。當年鐵路工人大罷工,就發生在這裡。
上面只是介紹一下歷史,說明這個城市悠久的鐵路歷史。可光陰變換,現在落雪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