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極端了,從他三個月的肚子就可以看出來,這種人肯定攻於心計。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用眼神交流著,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反正我們人多,看他到底有多強。”
沒等他把話說完,一直坐在位置上沒有動的張子文筷子上又飛出了一個僵硬的饅頭,這次張子文的準度沒剛才的高了,饅頭沒有往嘴飛,本來剛才黃營長被一個饅頭打的滿嘴是血,在他們眼力張子文這種飛鏢的準度還是讓所有人心驚,如果那個饅頭飛到的是自己的嘴上。可看到現在這個饅頭沒有往嘴飛的時候,悄悄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啊。”在那個人尖叫過後,那些人的一顆放下的心刷的一下又被提了上去。
只見那個人捂著下身。滿地打滾,哪還有個軍人的樣子。
那些人冷汗直冒。如果那個饅頭打的是自己,自己還沒洞房的老婆不知道跑誰的洞房去了呢,太恐怖了,先看看情況在說吧。
“一,二,三,四……”張子文慢慢的查著盤子裡的饅頭。查完了,又拿起了一個饅頭,那些人立刻做出了戒備狀,生怕那個饅頭飛的目標是自己。
“你看一共十二個饅頭,你們正好一人一個。”這句話說的就讓那些人弄不明白怎麼回事了,發生了剛才的事。他們以為張子文想要得寸進尺十二個人都要打。結果下一個動作讓所有人跌破了眼鏡。
張子文認真的咬了一口饅頭剎有其事的說道:“雖然硬了點,但我們總不能浪費糧食不是。”眾人一顆心都放了下來。
吃完這口張子文臉色一寒說道:“不過,你們拿這些鎪了的饅頭給我們吃,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不想躺著出去的走。”跟剛才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眼神中泛著點點的寒光,有種冬夜裡星空中孤獨的星星一般。讓人不寒而粟。
看到一些人猶豫不絕的樣子,黃營長狠的咬牙切齒,加上對方所有人都一副你們人要敢打我們絕對不會秀手旁邊的樣子,黃營長知道今天栽了,當第一個人好像想通了自己得必須把根留住和自己的老婆洞房花燭之後幾乎是跑的跑出了食堂後,其他人趕緊都離開了食堂。
黃營長當然懂得自己沒有了資本,準備順著人流就往外跑,可是卻被一個聲音阻止了。
“想和地上那個人一樣你就繼續你的逃跑計劃。”張子文吃了一口也不知道他們放了多少辣椒和精鹽的鹹菜。慢慢的說道。
十幾個人聽到張子文說這句話時都慧心的一笑,那個號稱自己人多。懷疑張子文有多強的人已經因為下體的劇烈疼痛昏迷了過去。
張鋒卻攔住了張子文說道:“黃營長你走吧,記得不是我怕你。平時吃點喝點也就罷了,裝B誰都煩知道嗎?”
其實張鋒並不是怕黃營長,只是考慮到張子文會因此得罪到帝城大院的一幫人,這才給了黃營長一個臺階下,對於整天吃吃喝喝的黃營長來說,現在的懲罰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黃營長看了一看明白了原來用饅頭蓋房子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主啊,記仇的他迅速的把張子文的樣子記了個七七八八,覺得沒有什麼危險後才急忙跑出了食堂。
諾大的食堂裡只剩下了死亡遊戲學員一幫人,顯得有些冷清,但溫暖的大廳還是讓在外面受盡了寒風的大家感覺到了一絲欣慰。
還是張鋒開了個頭,大喊了一聲,給我弄兩桌好的酒菜上來,快點。
食堂後廚哪裡會不知道食堂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在雙方要開火之前就急忙往司,令部打了電話,那邊聽到報告後對此事非常的重視,告訴後廚控制住局面,千萬別出人命,可哪裡想到雙方根本就沒幹起來。
這會聽到明顯是勝利方的張鋒這邊人喊要酒菜,哪裡還敢再弄鎪了的饅頭,恨不得自己和章魚一樣長無數條手,來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