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對面有兩個戴著眼睛的男孩子衝著沈山山遠遠的打著招待。
“哦?啊,去吃飯,吃飯。”沈山山被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看了一眼那兩個學生,遠遠的回應了一聲。
等兩邊人錯身而過後,張子文揶揄道:“看來你這個八校會武的擂主還很拉風嘛,走到哪都有人認識你。”
“說什麼呢,”沈山山搖搖頭道,“剛才那兩個是我當輔導員的班上的學生。”
“你這帝京地下勢力頭子,竟然還是輔導員?g國版嗎?哈哈……”張子文先是驚訝,繼而大笑不止。
沈山山臉都漲紅了,硬聲道:“你小聲點。別在學校裡叫什麼黑幫黑幫的,學校裡知道我真實身份的還不超過十個呢。再說了,我一研二的學生當本科班的輔導員怎麼了?很正常的事嘛。”
說完他一拳擂向張子文腰間,可惜被張子文肌『肉』悄然一卸,他的拳頭就滑到一邊去了,絲毫沒著上力。
“研二?。”張子文眼睛都瞪圓了,“哈,看來你比那傢伙牛多了,竟然在南大這麼個名校『混』到研究生的地步了,不錯不錯,我以前怎麼不知道,霸下怎麼時候給你補的檔案,考啊,前幾年跟你在荒漠『混』了不少日子吧,竟然守口如瓶,太**了。”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都什麼玩意?”沈山山不耐煩地說道。
張子文悠悠說道:“一日劇,說了你這大老粗也不懂。”
“日劇?小日本的狗屁玩意你也看?你……”沈山山恨恨地說道,“好了好了,不瞎扯這些玩意了,你到底是來幫我出點子哄老婆的,還是專『門』來笑話我的。”
見到這大哥似乎有點暴走的跡象,張子文趕緊順著他的話說道:“好好,幫你出主意。可是,老哥你也先要把事情的源頭『弄』清楚吧,否則就如無根之木,想活也活不起來嘛。”
“源頭……你去死好了,如果我知道源頭在哪裡,還用你來參謀個鳥。”沈山山瞪了張子文一眼道。暈,這eq看來果然是零。
沒法,張子文只好慢慢『誘』導道:“那你想想啊,你老婆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你這樣的,這麼簡單的事,你不會想不起來吧。”
“哦,這個啊,我想想……”沈山山擰著眉頭說道,“對了。就是上週週六,我陪她逛了趟街,晚上回來後就變這樣了……”
聽了他的話,張子文想都沒想就說道:“那肯定就是逛街的時候出問題了嘛,說說,當時發生什麼特別的事了,是不是她想買什麼你不願意?或者她想多逛會的時候你就喊累跑回來了?”
“你當我白痴麼,這麼愚蠢的錯誤也會犯?”沈山山得意的瞟了張子文一眼道。
“什麼事也沒發生?”張子文半信半疑地問道。
沈山山低頭又想了一會,說道:“真的沒什麼特別的啊,能說的,大概就是中途我離開了……”
“離開?。”張子文大驚失『色』道,“這還不嚴峻?”
“嚴峻什麼呀,”沈山山沒好氣地答道,“當時是因為幫中有事,我問過小幽,她答應了我才走的。”
“當時到底怎麼回事?”張子文仍然問道。
沈山山沒辦法,只好說道:“當時有個手下辦事不利,『弄』砸了,打電話來求我過去處理。我就在電話裡罵了他幾句,然後就跟小幽說了。小幽當時正在試穿一條牛仔『褲』,頭都沒回就答應我了,『挺』爽快的啊,所以我就走了。”
“立刻答應了?”張子文盯著他問道。
“立刻答應了。”沈山山點點頭道。
“你也立刻就走了。”張子文又問道。
“她答應了,我當然就走了啊,事情也『挺』急的。”沈山山又點頭道。賣狗的。這eq估計都負到一萬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