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夕芸側過臉。看張子文如刀削般的臉,把摟著張子文的手摟的更緊了。
不知道在殺了多少人之都,整個的屠宰場已經沒有能夠站起來的人了,張子文才緩緩的放下手中的承影。呆呆的看著這如婀娜地獄的場景,沒有一個完整的屍體。沒有一個是安詳的死去,很多的血窟殺手臉上寫的都是恐懼。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對於這個殺手培養集團裡的殺手來說,殘酷的訓練甚至已經把他們內心所有的恐懼都給驅散給了漫天的屠殺,但張子文近乎天神下凡的打發讓他們確實再一次的體會了什麼叫恐懼。
“子文。”風夕芸輕輕的喊了一聲,這也是她第一次這樣叫張子文,微微泛紅的臉讓人哪裡敢相信這個女人就是小橋流水中的頭牌,煙花城交際圈裡的霸女。
張子文身體一顫,劇烈的運動到現在的突然停了下來讓他有種要虛脫的感覺,加上自己那句躲在我身後讓風夕芸受傷的話,讓張子文在平息了殺虐的yu望之後覺得有些尷尬。
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風夕芸似乎感覺到了張子文尷尬的原因替張子文解圍說道:“子文,我們能不能先離開這裡,我……。”說到這風夕芸的話停了下來。
張子文轉過頭疑惑的看著想要說話卻沒有說什麼的風夕芸,剛才的陰暗氣質立刻變成了現在的陽光男孩,或者說男人,連手中的承影也是幾乎在瞬間失去了光彩,變成了暗淡無光的黑色。
風夕芸咬了咬嘴唇說道:“我現在想要洗一洗身上的血跡,還有要處理一下傷口。”
張子文一愣這才想起受傷的風夕芸,剛才只是想把自己內心壓抑許久的憤怒給爆發出去,根本把風夕芸受傷的事給忘了,現在猛然被提起,立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摟進了風夕芸幾乎是飛一般的跑出屠宰場。
開著車的張子文四處的看有沒有醫院,並不時的看幾眼坐在副駕上的風夕芸,風夕芸自從上了車後就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看著車外的流逝的風景,等張子文停在了一家看似比較的的叫做XX協和醫院的門口時,風夕芸突然開口說道:“子文,我不想去醫院我怕。”那可憐的樣子讓張子文感覺到這個女人似乎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影。
想了一想,快速的把車停在了一個叫做明月酒店的門口,猶如一對情侶開房一樣要了一個套間。
風夕芸進入房間後立刻就朝浴室跑去,然後浴室裡就傳來了嘩啦嘩啦的水聲,張子文獨自坐在客廳當中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一切,煙花城幾乎已經在自己的努力下打了半個江山,那麼接下來的就是在煙花城的商業圈中站有一席之地了,可是究竟要怎麼進去了,任何人都知道皇城附近的所有城市都有一種極度排外的性格,怎麼樣能突破這個屏障才是最重要的。想著想著根本沒有注意到風夕芸已經套上了睡衣站在了旁邊盯著自己看。
白色的略微透明的睡衣,幾乎讓從思緒中轉到現實的張子文看到了睡衣裡面的誘惑場景,唯一讓張子文覺得遺憾的就是這睡衣包的太嚴,要是能看到沐浴後的面板。那……。即使知道這樣不好,張子文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風夕芸當然感覺到了張子文赤裸的目光,這樣的目光風夕芸見的最多,無形中張子文也被列入了色狼的行列,但她不知道那個在屠宰場裡飄逸屠殺的身影早就深深的燒錄在了她的腦海中。
“你把我清理一下傷口吧。”春香藥性早在張子文屠殺中過去的風夕芸提出了一個讓張子文有些興奮的要求,幫她清理傷口,那個傷口是在,手臂。往上,往上,往上,再往上……
張子文屏住呼吸。慢慢的撥開血跡已經有些乾涸的白色羊毛衫,看到風夕芸明顯因為疼痛的皺了一一下眉頭,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等到風夕芸的表情緩和一些,才輕輕的用碘酒又一次的擦拭著她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