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元,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後,年輕的老闆娘眼含熱淚的給了張子文一個賠本價八十六元。
張子文雖然知道她在做戲,但是都把人家美女逼迫到這份上了,也就不好意思再往下砍價,把手鍊裝入小巧的禮品盒中,又選了一張淡黃sè的包裝紙讓老闆娘包好,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趕往東京大學。
東京大學始建於一九三二年四月,張將軍在一九二八年時曾經兼任過校長,建國後叫冬北工學院,去年複名東京大學,是老牌名校。在規模上和我們學院自然是不可同rì而語。進了校區,左打聽,右打聽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劉楠的宿舍樓。
這棟四層樓的宿舍只有一個大門,按照現在消防安全檢查的要求是絕對不合格的,但在報導群死群傷很少的那個時侯,這種情況是極為普遍的,根本沒有引起校方的重視。
大門的外面站著兩三個男青年,其中一個還拿著個最新流行的一六八手機,站在那裡哇啦哇啦的打著電話。張子文來到門口處的傳達室,對著裡面的那位五十多歲的管理員大媽展示出一個自認為最厚道的微笑,說道:“阿姨!麻煩您給叫一下四二六寢的劉楠。”
很顯然張子文的微笑政策和那聲“阿姨!”起了作用。大媽衝張子文回報一笑,按著送話器上的按鈕,大聲喊道:“四二六的劉楠,樓下有人找。”說完還嘀咕道“這個劉楠,一天不知道得喊她多少回。”送話器中很快傳來一個女生的甜美聲音:“劉楠不在。”
不在?那張子文不是白來了嗎?想到這裡,張子文又笑著對管理大媽道:“阿姨!麻煩你幫張子文問一下她什麼時候回來行嗎?”
管理員大媽笑著說道:“小夥子,這天天找劉楠的男生可多了。那丫頭總是不在,你問也是白問。”
“阿姨,我是她老鄉。從別的學校來看她,您就幫我問下吧,要是她中午不回來了。我也就不在這乾等了。”
“那好吧!”管理員大媽又按下了按鍵,大聲道:“劉楠什麼時候回來,她的老鄉來看她了。”過了片刻,送話器裡就傳來那個甜美的聲音“老鄉?他叫什麼名字?”
管理員大媽按下按鍵向擺手張子文示意了一下,意思讓張子文自己回答。
張子文把身子往裡探探,對著話筒道:“我叫張子文,請問劉楠什麼時候回來啊?”
張子文的話音剛落,送話器中就傳來一聲驚叫,接著是一陣女孩子們的嬉笑聲,中間還夾雜著拖鞋摩擦地面的聲音。
很快。一個歡快的女聲傳了出來:“臭子文,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下來。”這回張子文聽的明明白白,那正是劉楠的聲音,原來這丫頭一直在啊。她又在搞什麼飛機,一會兒不在,一會兒在的。
張子文正在琢磨時,那位管理員大媽笑著對張子文說道:“你的面子還真大,剛才有個小夥子也來找她,她們寢室楞是說不在看,那個小夥子現在還等在外面呢。”她說著指了指外面站著的那幾個男青年。
張子文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道,這才幾天哪!外面就站上了護花使者,這丫頭的魅力還真大啊,張子文笑著對管理員大媽道了聲謝,抽出身子準備到外面等著。
誰知張子文剛要轉身往外走,一個急跑過來的身體撞在張子文的身上,把張子文撞了一個踉蹌,而撞張子文的人自己也跌倒在地上。張子文一直當寶捧在手心的禮品盒在撞擊中沒有拿住,摔到了地上,正好滾落在水泥地面上的一灘汙水裡的包裝紙被玷汙了。
看著挑選的禮物落得如此下場,張子文有些生氣的看向那個坐在地上的冒失鬼。
地上坐著一位穿著白sè吊帶小衫和紅sè短褲的女孩,她留著齊肩的短髮,潔白如玉的嬌靨已經脹的通紅,雪白的貝齒咬著紅潤的下唇,一隻芊芊玉手正揉著被撞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