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的女人,但是不管怎樣,張子文覺得普希金死得冤,死得太不值得了,以至能夠說他的死是他一生的一個敗筆,是一個汙點,大好男兒,天才橫溢,竟然為了這種事情死了,真是暴殄天物,浪費上天給予的才華。
不知生,焉知死?生命是高貴的,不是用來這樣浪費的。
對於為了雲芊芊決鬥,他更是覺得莫明其妙,暈倒,他又不是雲芊芊什麼人,又不喜歡她,今天陪她來赴宴也是被逼的,這就犯得著跟人決鬥嗎?雖然他不怕決鬥,對自己的身手有十分的信心,但是答應決鬥本身就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了。
更好笑的是,眼前的這位趙公子,怎麼看也不象孔武有力的樣子,他到底憑仗什麼呢?竟然開口就要和他決鬥。他回頭去問雲芊芊,雲芊芊氣鼓鼓地說道:“我怎麼知道你要不要答應,你自己決定好了。”
張子文又回過頭來,對著趙公子擺了擺手,道:“趙公子,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決鬥這種事情,還是不必了吧,傷了誰都不好啊。”
趙公子冷笑著道:“哼哼,你不是怕了吧,膽怯鬼,怕了就從這裡滾出去,把芊芊留下,以後不許你再招惹芊芊。”
張子文哈哈大笑,道:“趙公子這麼大的人了,竟然不知道口下留德的道理,真是一點氣度都沒有。”又轉過去嬉笑著對雲芊芊道:“雲總,你說我該怕還是不怕呢?”
雲芊芊氣道:“你要打就打,問我幹什麼。別下手太重就是了。”雲芊芊當然是知道張子文的厲害的,她也知道趙公子是跆拳道3級藍帶紅槓的實力,只是沒有跟張子文明說而已。
那趙公子見他們兩個說來說去,竟然似乎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心中的憤恨無以復加,他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啊?惡毒地說道:“鄉巴佬,早知道你沒種了,就憑你這種癩蛤蟆,還妄想著吃天鵝肉,天下不識好歹的人加起來也沒有你不要臉,也不去照照鏡子,什麼玩意……”
張子文豁然轉過頭來,眼睛裡閃爍著逼人的殺機,逼視著趙公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趙公子被他忽然的行動嚇了一跳,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卻馬上意識到這種行動太過軟弱,也往前緊盯著張子文,道:“幹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張子文冷笑一聲,以非常冰冷的語氣說道:“趙公子好雅興,張子文怎麼敢不奉陪呢。你要決鬥就決鬥,說吧,怎麼個決鬥法?”
趙公子是宴會主人,雲芊芊與張子文是最受關注的客人,這下兩邊起了爭端,自然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這時候早就把三人圍了一圈,當然其中看熱鬧和希望張子文出醜的人佔了不少。
趙公子得意洋洋地環顧一圈,那容貌好像他已經贏了一樣,直到做足了姿勢,才開口說道:“我們空手比試,直到一方趴下或者認輸為止,傷殘不論,不許報警,事後不許牽扯不清,在場的人全都是見證,你敢不敢答應?”
“傷殘不論?你確定?”
“確定,敢不敢比?”
“你說的,別到時候反悔。”
“你放心,我絕不反悔,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我們到練功房裡打。”
“隨便,不過你最好動作快點。”
趙公子急慢慢進屋去換衣服,有熟悉的領路,眾人擁著雲芊芊與張子文來到了練功房,這練功房處在二樓,面積足有五六十平方米那麼大,鋪著木地板,掛著幾個沙包,別無它物。
原來的賓客三五成群地交談,嘰嘰喳喳地討論接下來的所謂決鬥,張子文和雲芊芊單獨立在場地一邊,雲芊芊雖然對張子文的功夫信心十足,卻也知道趙公子也非善類,她自己就親眼見過他一腳踢斷了別人好幾根肋骨。
不過她只是稍微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