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了下來,靜止不動。
朱若蘭一向是智謀過人,但面對著莫測高深的天竺奇僧,卻有著深深的戒懼之心,竟然不改造次。
雙方相對而立,足足有一刻工夫之外;那智光大師,緊閉雙目,不言不語,雙手下垂,似是已受了重傷一般。
朱著蘭凝目望去,只見他連被匕首刺中的憎衣,也深陷入小腹之中,究竟是否受傷,亦叫人無法測知;
又過了一盞熱茶工夫,朱若蘭再也忍耐不住,冷笑一聲,道:“裝死麼?”。
智光大師仍然是垂手而立,不言不動。
朱若蘭心中暗道:如若這一下果然刺入他的小腹,諒他血肉之軀,也是難以承受,當下暗運功力,右手一揮,迎胸拍去。
這一掌落勢甚準,正擊在智光大師肩頭之上。朱若蘭掌心含蘊的內力,待擊中了智光大師的肉頭後,才陡然吐出。
只見智光大師連退了三步之後,突然一跤,跌摔在地上。
四周環守的灰衣僧侶,雖然眼看智光大師摔倒在地上。但卻如視而不見,似是料定那智光大師決然不會受到損害一般。
看四個灰衣僧人神情,朱若蘭有些迷惑了,沉吟了一陣,道:“你們去瞧瞧他死了沒有?”
四個灰衣僧人望了朱若蘭一眼,也不答話。
朱若蘭心頭惱火,暗道:如若智光大師真已死去,今日非要教訓你們一頓不可。當下冷冷說道:“我要你們瞧瞧他死了沒有,你們沒有聽到麼?”
四個灰衣僧人相互望了一眼,站在東方位那灰衣僧人接道:“姑娘不是要他死一次麼?”
朱若蘭微微一怔,道:“就是這樣死麼?”
正西方位上一個僧侶接道:“如若他無緣無故的躺在地上死去,姑娘可以說池假裝死去,那就不足為奇了。”
朱若蘭心中暗道:“他自己裝死,尚可復生,久聞天竺瑜咖術,可以在水中臥上數日夜不會死去,他既稱大竺國師,想是必然精通瑜咖術了,但被我內力震死,難道也能復生麼?”
正南方位上那灰衣僧人說道:“這樣死而復生,才能使姑娘佩服。”
朱苦蘭心中暗道:這四人原來都會講中土語言,不知是何來路。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你們不去瞧看,那我就自己去了,如若他還活著,我就補他兩刀,我要開他之胸,看他是否還會復生?”
正北方位上的灰衣和尚答道:“我等奉命護法,豈能讓姑娘得逞。”
朱若蘭冷笑一聲,道:“你們也該追隨著他才是。”突然一掌,拍向正東方位的一位僧侶。
那和尚右手一揮,硬接掌勢。
朱若蘭不願和他掌勢相觸,不待掌力接實,蓄蘊掌心的內力,陡然發出。
那和尚覺著一股潛力湧來,被震得連退三步。
朱若蘭道:“就憑你們這一點武功,也要誇口麼?”掌勢一變,拍向正南方位、但見朱著蘭雙掌連揚,東、南、西、北各自拍出一掌。
四僧侶各接一掌之後,陡然展開反擊,齊齊向前欺進,兩個僧侶用掌,左右夾攻,兩個出拳,前後分襲。
朱若蘭就是要引他們一齊出手,當下掌指並出,分拒四人攻勢。
雙方展開了一場十分激烈的惡鬥。
且說楊夢寰和趙小蝶守在懸崖上一塊大巖背後,把谷中情形,看的十分清楚,眼看朱若蘭被群僧圍困,心中大是焦急,但朱若蘭有言在先,兩人又不敢不從,無法下谷相助。
趙小蝶低聲說道:“楊兄,蘭姊姊雖然不要咱們相助,但咱們也不能這樣等下去啊!”
楊夢寰道:“姑娘之意呢?”
趙小蝶道:“和這些天竺和尚,也不用講什麼江湖道義了,咱們暗中相助蘭姊姊一臂之力如